太怎麽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动弹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彷佛飘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棒子要进入自己体内,紫
玫禁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日紫玫从昏迷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安排。大师姐被野兽奸淫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身而起,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沦落成
母犬的风晚华。
魔宫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内。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母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母亲的房间了。
时间缓缓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後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忙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暂居,陈设并不复杂,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摸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着黑褐色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体内涣散的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顾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身,连忙闪身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顿时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
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神。不过半刻时间,内功已经恢复了四五成。涣散多日的真气重新在体内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几乎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动静,片刻後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甬道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师父,我找到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搜索,焦急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下吹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缝隙上,然後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轻轻松松涌入室内。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喷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麻,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胸乳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目光吓得颤抖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宫主吩咐,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出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着曲肘击向白玉莺肋下。
紫玫内功尚未尽复,原抵不过白氏姐妹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鹂,两女又被金环锁住r头,转动不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下风。
紫玫紧紧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满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道:「宫主……宫主……」
只叫了两声,甬道尽头的石门乍然洞开。
「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着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内功未复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乳之刑,瑟缩着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龙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麽做……你师父、师姐倒还没什麽。可娘的身体……唉,你知道娘的身体不好,怎麽还忍心让她被人糟蹋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摇头,「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