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肉体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肉体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巴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 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淫乱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乱伦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肉体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 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n液乾渍、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