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等上火,梁玉珍标准的大嗓门咆哮而来“这么久才接电话,在泡那个小妹子啊?”
“别胡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耳朵被震的受不了,我拉开电话。
“不方便就说声,我找芸涓妹子聊去。”梁玉珍继续吼,生怕我身边有人听不见。
“别在这儿威胁我,有话快说,正上班,忙活着呢!”拿这女人没辙,我郁闷回。
不知是我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没心思跟我打嘴仗,梁玉珍笑说“想不想看演出,我这儿有张大礼堂的票。”
我防备道“这么好的事,你会找上我?不会有诈吧!”
梁玉珍啐道“切,少自我感觉良好,真以为自己很有魅力啊。原本是给我家那位准备的,结果他早上临时有事,被调派到下面走访去了。”说完语气一转道“诶,你要不要,不要我可给别人了。我这儿还要忙着走台,热场呢。”
说的轻巧,不过我还是担心这女人没那么好心,沉吟着不敢答应。
梁玉珍知道我的心思,像是自言自语道“听说,还有那个最近很火的,专唱民谣的来哦。”
“张淑贞?”我脱口道。
“嗯,好像是吧!”梁玉珍笑说,还没等我接话,就故意道“既然你忙,那就算了,我给别人。”
“哎,等等!我晚上正好没事。”知道梁玉珍在钓鱼,可我只能乖乖上钩。
“是吗?”梁玉珍惊异。
“是啊!”我坚定。
“我听你刚才的语气,好像不情愿来嘛!”鱼儿上钩,梁玉珍还打算戏耍一番。
“没有,哪儿会。不过你那里有几张票,我想带芸涓来。”我继续放低姿态。
张淑贞是近两年才出来的新人,专唱地方的民谣,山歌。她声音很有灵气,音域宽广,唱歌承转起伏,非常好听。短短两年就累积了不少人气,才二十出头,就频频登上各大舞台,节庆会场,电视直播,大型演唱会都唱过。加上是我们这儿的地方人,很多人都以她为荣。我和妻子都喜欢她,有她的直播时,妻子总会在电视前守候,如果弄到两张票,妻子还不开心死。
“这是庆祝晚会,又不是公开演出,口气还不小,开口就是几张。光这一张就费了我好大劲,要不是我家那位有事,哪儿轮得到你。”梁玉珍酸酸的说。
难怪没收到张淑贞来演出的消息,原来只是内部演出。听出是在埋汰我,但我不敢反抗,顺从道“那怎么办?想想办法呗!”
“没办法,只有一张。”梁玉珍肯定说。
“要不我让妻子来吧!”我折中说。
“罗里吧嗦的,要来就自己来,不然我可送别人了。”梁玉珍直接戳我要害。
找不准这女人什么意思,平常不是跟妻子很要好的嘛!怎么到了这节骨眼儿上就分家了。不过这个机会也不能白白放过,我匆忙答应“行,行,我来。”寻思着妻子不能去现场,我就把那段拍下来,如果能要张签名就更好了。
“那这么说定了,晚上七点进场,可要准时到,别放我鸽子,不然我可不饶你。”梁玉珍一口气说玩,没等我答应就挂断了电话。
给妻子打电话,请了个假。当听说我去看张淑贞的现场时,她欢呼的惊叫,可听到只有一张票,又气愤的惋惜,费力解释了一番,她才平息。嘴里依旧不停在埋怨我,偶尔还嘀咕梁玉珍几句。
下了班,开车直奔大礼堂。这儿原本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会向游客开放,不过现在已经关闭。站在礼堂外,给梁玉珍打了个电话,她让我等会,马上就出来。
无聊的站在礼堂外,观赏起礼堂的夜景来,这里我和妻子以前来过几次。整座建筑由大礼堂和东,南,北楼四大部分组成,可容纳四千二百人。外观像放大的天坛,碧绿的琉璃瓦大屋顶,大红廊柱,白色栏杆,重檐斗拱,画栋雕梁,色彩金碧辉煌,气势宏伟壮观,仿天坛有祷祝“国泰民安”之意。晚上灯光开启后,更加七彩变幻,步入其中,如览仙宫。
没让我久等,梁玉珍很快出来,在礼堂台阶上招呼我。走上去,差点不敢认,她已经化好妆,穿着件白纱长袖裙。这种民族舞的服饰粗看起来很宽松,其实该紧的地方,都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