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床上十有八九是口是心非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莫向梅嘴里面拒绝着,那犹如莲藕一般分为两截的玉臂,却情不自禁的环在了张勇霖的肩膀上,那白皙而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后背,晶莹剔透涂着鲜红色泽的指甲更是深深的扣入张勇霖后背的肌肉上。搞得张勇霖背后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张勇霖弓着身子,一边吻着莫向梅那渐渐涨起的,火热而潮湿的舌头在那一支独俏的蓓蕾上面,不断的着、摩擦着、时而将它轻轻卷起,时而将它用力下压。一会儿用大嘴含着整个用力的吸允,一会儿有用薄薄的嘴唇咬着渐渐鼓胀起来的粉红色蓓蕾,细细的爱抚。
一套舌功下来,吻的莫向梅四肢百骸,犹如千万个蚂蚁正在缓缓爬动一样,让她心痒难耐,忍不住不断地热情的回应起来,时而弓起柳腰,让硕大的更加凸显,以方便张勇霖的亲吻,时而又轻舞蛇腰,让在张勇霖的大嘴里轻轻抖动,更是增添的无穷乐趣。那缠绵求欢的姿态,让整个场景登时春色满园,凭空给人增添了无数的性趣,让张勇霖性致勃勃,大犹如一根新鲜出炉的香肠,喷出一股子火热的气息,硬邦邦的顶在莫向梅向前翘起的大腿内侧,将那柔软光滑的肌肉,压出一个诱人的漩涡。
张勇霖迈过一条腿,准备将身子置于莫向梅那两条修长雪白丰腻的大腿中间,还没等张勇霖用手分来这两条诱人的玉腿,莫向梅就仿佛明白了张勇霖的心事一般,闭着一双勾人动魄的妙目,羞羞答答地将两腿半蜷着向两侧分来。
张勇霖轻轻松松的跪在了莫向梅的两腿中间。那在水绿色薄纱掩饰下的肉色一下子就在张勇霖的面前暴漏出来。绿色的是,黑色的是毛发,那一团在水绿色紧裹下的,犹如鲍鱼般微微凸起而又从中裂开一条缝隙的,则是男人销魂蚀骨的神秘所在。拚向牡丹花下死,纵教做鬼也风流。这朴实的诗句,正是张勇霖此刻最为真实的心里写照。
虽然心痒难耐,可是美人却是唐突不得的。张勇霖轻轻的探出手来,仿佛害怕打破这一副无限俊美的画面一样,他只是用手指尖轻轻的在莫向梅那白皙柔嫩的大腿上,一寸一寸的划过,慢慢的移向了那玉腿根部的神秘凸凹。终于,指头尖划上了,不知为何,莫向梅那春情微发的身躯,竟在一刻微微颤动了起来。这在抖动中,张勇霖的指尖在诱人的蚌缝周围来来回回、时深时浅的移动着。
“不要……不要……你……好痒啊……好难受……快点……”
莫向梅闭上眼睛呢喃连连,这前后矛盾的话语,却表达了她真是的内心世界。“蓬门今始为君开”你把人家玩的觅死觅活的,身子酸痒难耐,嗓子口干舌燥,呼吸沉重如牛,一颗芳心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到了这个境地,你还不……还不提枪上马,更待何时啊?
看着莫向梅轻轻的抖动着身子,让那艳光四射的似有意若无意的撞击着自己的手指尖,张勇霖嘿嘿笑道:“婶子,心里想了吗?不过,”
张勇霖轻轻一点莫向梅的,笑道:“它还没有出水呢?要不润滑润滑,可不利于一会儿的大战啊!”
莫向梅微眯着那欲火绵绵的凤眼,抛出一个勾魂摄魄的媚眼来,红艳的性感嘴唇半翕半合着,娇嗔道:“讨厌了,你……你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的。哪有半点江湖大侠的风采,倒是更像一个沾花惹草的狂蜂浪蝶。”
“婶子,这你可说出了,这不叫下流,夫妻之间,人伦之乐,哪有‘下流’之说啊,这是典型的闺房之乐吗?我要是不这么说,你恐怕还会和我着急吧。”
张勇霖厚颜无耻的说道。
莫向梅忍不住翻了一个妩媚的白眼,道:“口口声声,说什么‘夫妻’之间,那你怎么还叫人家做‘婶子’嘛!真是讨厌,总让人家在高兴的时候想起自己的身份,让人家感觉到自己好像在偷情、在一样。”
“我自幼是孤儿,总想着自己能有一个长辈来关怀,所以,才忍不住叫你婶子啊,不是对你的亵渎,而是对你的尊敬啊。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啊。”
张勇霖辩解道。
莫向梅撇了撇嘴,张勇霖自称“自幼是孤儿”莫向梅倒是相信,不过那句是尊敬,不是亵渎,莫向梅可是一点都不相信:从张勇霖那亵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