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回合之后,王元霸的破绽便渐渐显露了出来。再加上王元霸毕竟是个老头了,内力也不算强,打斗时间一久,这攻势就渐渐缓了下来。
那人嘿嘿一笑:“这王家刀法却是凶猛,不过走的确实纯阳外家功夫路子,这套功夫大概四五十岁的时候,是最强的,你年纪又大,气力不足,内力又不济,打了这么救,是不是累了啊!嘿嘿,老子,行行好,送你归西好了!”
那男子说着,内力从丹田,在全身运行,下面脚步如飞,绕着王元霸打转,上面手腕一动,斩刀挥舞,王元霸登时就觉得四面八方到处都是刀光,到处都是人影,处处都暗含着杀机,那酱紫颜色,在外圈走转如风,让人分不清都东西南北。不大会儿功夫,王元霸的手臂、大腿、肩头等地都受了伤,可是这人显然对王元霸同归于尽的打法很是忌惮,一触就走,绝不和王元霸缠斗。
王元霸毕竟打斗经验丰富,见此情景,他暴喝一声,认准了柳树的方向,金刀直劈过去,身子紧随着想冲出重围,另一面他暗暗运气与左手掌,时刻防备着,来自背后的偷袭。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冲到柳树下,背靠柳树而战,拖到张勇霖来了再说。毕竟背靠柳树要比现在,孤零零的站在路上,四处受敌要好。
王元霸这么一动,也就给了那人一个机会,他“唰”的一下住了脚,竟然停在了王元霸的最前面,长刀挥出,竟然不利王元霸的金刀,直直劈向王元霸的面门,刀风四起,吹得王元霸脸颊生疼。王元霸心里陡然一凉,今天这条老命是要交待到这里了。
王元霸刚才战在路中间,他虽然出于下风,可是对手不可能一招致命,这就给了王元霸反击的机会,可是王元霸年纪毕竟打了,这外加功夫到了一定年纪,会逐渐下滑,他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所以,他一定要选择突围,可是,他这么一突围,长刀横劈,护着自己右侧和前方,左手凝成拳装,准备护着自己的左侧和身后。可他这么一攻出去,对方立刻就看清楚了他的攻招,应付起来就容易的多了。
王元霸横劈这一刀,从右向前,要划过一个90度的扇形,而对方竟然站在王元霸的神情,径直砍向王元霸的脖子,占了地理位置的便宜,对手虽然后出手,却能先到达。说起来很慢,其实这都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王元霸发现情况不妙,两脚点滴,身子飞快的向后移去,他退得很快,耐不住别人的刀法更快,虽然没有砍中王元霸的脖子,请将他的前胸给重重的劈上了。这鲜血登时就激射出去,王元霸眼前是一片血雾,让他看不清楚敌人的东向,他只能是一手抚着伤口,一手挥刀护着上盘,还没等他喘口气呢,就陡然觉得背心一凉,接着一阵剧痛从后心传了过来。
他好喝一声,耳边似乎还隐隐穿了一声呼喝:“白板煞星,看你今天往哪里逃!”
在这危机的时候,张勇霖终于赶到了,王元霸背心中了大刀,显然已经活不成了,而自己的岳父王伯奋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知,令人奇怪的则是,他双手不知为何,竟然死死的捂着。
“嘿嘿……张掌门,你来晚了,王元霸已经被老子给宰了,呵呵,至于你嘛,我有空在收拾你!我徒儿‘青海一枭’死在你手上,我早晚找你算一算这笔血债!”
说着,他左脚一蹬地,整个人像一只大鹏鸟一样,轻轻的跃上了对面的房顶,头也不回的朝着东面跑了。
不管岳不群收自己做徒弟,是真心的也好,还是虚情假意的也好,毕竟自己现在是华山掌门人了,这白板煞星就是自己的仇人,见了面无论如何也要试试能不能把他给拦下来,替岳不群和王家报仇!张勇霖这么想着,也就窜上了房顶,朝着白板煞星的方向追了下去。
这洛阳城颇大,白板煞星的轻功也不错,两人一会儿跳房顶,一会儿过马路。张勇霖追了一阵子,突然住了脚,这白板煞星一个劲的要逃,自己想追上他也真有点麻烦,更重要的是,这会不会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呢,或者是诱敌之计呢?张勇霖想着,也就停下来脚步在这追击了。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一路上追进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来到了一个破庙外面。他想了想这里应该是洛阳城北,这一带居住的百姓穿着服饰,都是极平常的粗布衣衫,而且各个面黄肌瘦的,看起来都是穷苦人家。这破庙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