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里面,能打到这个水准的人,只有岳不群和宁中则,岳不群是寿星公,显然不具备下山的条件,那只能是宁中则去而复返了。
张勇霖心里计较了一遍,突然说道:“对了,珊儿,我们什么时候向岳师伯说明我们的事情啊?咱们总不能一直头偷偷摸摸的这个样子混下去吧。”
“谁……谁要和你偷偷摸摸的混下去啊。你……你上了华山,自己找我爹爹说明就是了。”
岳灵珊娇羞着说道。
“恩,可是岳师伯要是我们先上床,后结婚,会不会……”
“讨厌啦,谁跟你先上……上床,你……你干嘛要实话实说嘛,你就说你喜欢我,不就得了吗?”
岳灵珊出主意道。
“你老爹好不好说话啊?”
“你……我爹爹最欣赏哪种敢作敢当、知书达理、有作为肯上进的君子,你……你找个机会,表现表现你的功夫,我爹……说不定就会同意了。”
“你爹的功夫怎么样,他……你能这样吗?”
说着,张勇霖运气内功,大手轻轻一挥,房间左侧的桌子上的蜡烛一下子就熄灭了。
“你……你的内功好强啊!你是不是学了衡山派的独门内功——镇岳诀啊?”
“那是自然了,比起你爹爹来说,怎么样?”
“我……我怎么知道,我爹爹又不会闲着没事干,用内功来吹蜡烛。”
“那可未必啊。人嘛,总有在床上赖着不想起来的时候。”
张勇霖嬉笑道。
“那不可能,我爹爹……你讨厌了,我爹爹才不是你这样的色鬼呢!”
岳灵珊终于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低声笑骂道:“你……你去把窗前的那支蜡烛也吹了吧。”
张勇霖抬头看了看,说道:“太远了,够不着。这内力挥不了那么远,那支蜡烛就让他点着吧。”
“去嘛。”
岳灵珊嗲道。
“你看看……它又翘起来了,你还不慰劳慰劳它。把它喂饱了,自然就有劲干活了!”
烛光下,大一柱擎天。岳灵珊娇艳如花的横了张勇霖一眼,道:“它……它怎么还能站起来啊,我……我都泄了两次了都。”
窗外的宁中则似乎身子一怔:珊儿都泄了两次,那……那话儿还坚挺着。她忍不住用手指沾了口吐沫,在窗纸上弄了个破洞,好奇的往里面看了过去。天啊,,好长啊!
烛光下,一个七八寸长的黑棍子正矗立着,而女儿正在用小手,轻轻在上面摩擦着,嘴里说道:“哥哥,要不,我就这样子帮你,好吗?我……”
男子笑道:“珊儿,我知道你新瓜初破,所以咱们换个玩法,不走了,咱们玩玩儿吧。”
玩?宁中则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的继续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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