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雨泽一下就眯起了眼,慢慢的,很多事情也就串联在了一起,难怪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看来罗有志事件不是一个单纯的案件,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们不过是想要借助罗有志的问题,在下一步对自己展开新一轮的攻击。
任雨泽一字一顿的说:“张宝顺是什么背景?”
“不好说,在县上有很多名头,但我们一直怀疑他和一些黑恶势力是有联系的,只是没有抓到证据。”
“看来啊,这个张宝顺也并不是最终的幕后黑手。”任雨泽若有所思的说。
邬局长一翻眼皮,很是惊讶的说:“你还真的成任半仙了,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啊。”
任雨泽一笑,说:“看来你也怀疑起一些问题了。”
“是的,不错,这个张宝顺你知道最后和那几个老板密谋之后又去见谁了?”
任雨泽摇摇头,但心里却有些紧张起来,这一步或许就到了关键的地方。
“见公安厅的李副厅长了,他们在一起又待了好几个小时。”
任雨泽全部都明白了,因为李副厅长代表的是谁,这不用别人说,大家都知道,任雨泽慢慢的站起来,眼中也开始闪动起了一丝冷凛的寒光,自己为了大局,一忍再忍,不想在北江省挑起战端,但形势却由不了自己,他们一**的不断的攻击,让自己饱受挤压,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也该到反击的时间了。
任雨泽在这一刻决定了,自己必须对他们发起强有力的反击,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以后北江市的工作可以顺利展开,自己都要这样做了。
任雨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那种不管不顾的脾气,早在和许秋祥的那一场大战后改变了,现在的他更加的沉稳内敛,过去很多次他无法展开反击,那是因为对方的手段太过高明,留给自己反击的空间和效果并不好,但这次就完全的不一样,这次的形势有所改观,反而是自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就算反击无果,也不会累及到自身的安危,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任雨泽走到了邬局长的面前,冷冷的说:“你给我打开一个缺口。”
邬局长也是一愣,点点头,但有很迟疑的说:“可是任书记,现在我们都还只是怀疑啊,事情没有一点证据,我们不能因为对方有过密谋就上手段吧?”
邬局长做了多年的法律工作,对这点他是很明白的,就算所有的推断都是事实,但没有证据,一切都还只能是推断。
任雨泽却不这样认为,证据是什么,那就是在运动中才能找到的破绽,不动,肯定是找不到证据的,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也相信邬局长的推理,所以他不会再拘谨于形式和一些规则上,因为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讲规则的人。
“既然他们可以诬陷罗有志同志,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
邬局长迷惑了几秒钟的时间,一下理解了任雨泽的话,他张大了嘴,好一会才缓过来,看着任雨泽说:“任书记,这。。。。。。”
“这有什么问题了我来承担。”任雨泽很笃定的说。
“那,那行吧,我知道怎么做了。我马上回去布置。”邬局长说完,就站起来急急忙忙的走了。
任雨泽缓缓的转过身去,看着窗外大院中的郁郁葱葱的树木,他知道,战幕已经慢慢的拉开了,而自己这次的目标却是自己这一生中遇到的最大的一个目标,结局如何,现在还不好说,但重创对方是一定能够做到的。
而邬局长从任雨泽这里离开后没有回公安局,他直接到了峰峡县的一个宾馆里,这是一个很普通不过的宾馆,但这里住着他早就派来的七八个北江市刑警大队的警察,这些人都是邬局长从众多的刑警中挑选出来的人,不说能力问题,最主要的就是对邬局长的个人忠诚。
他们都聚集在了酒店里,邬局长很严肃的看了一眼他们,说:“事情我已经汇报了,你们的侦查具有很高的价值,但现在的问题在于,我们没有多少证据,张队啊,要是我们能找到什么证据,抓住他们其中的一个,我想案情肯定就会一路无阻了。”
这个被邬局长称之为张队的中年人,默默的点点头,其实在他们所经历的很多案件中,都存在这样的一个问题,那就是明明知道对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