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们的心态。”
“恩,这我相信,你能分辨,但是,苏省长那面有没有给你传过什么话,或者是暗示?”任雨泽有点热切的看着翟清尘,他希望翟清尘能说出苏良世对他说的话,哪怕是一点点的,不明显的,有寓意的话来。
可是翟清尘还是让任雨泽失望了,他摇摇头,说:“这几天苏省长根本都没有和我做过联系,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所以啊,事情让我担忧起来,在招标办,黄公子已经拉上了好几个人了,”
任雨泽拿出了香烟,自己点上,若有所思的说:“你怕自己控制不住招标现场的局面。”
“这倒也不是,迫不得已的时候,我肯定能喝止住向黄公子倾斜的天平,问题在于。。。。。。”
任雨泽抬起夹着香烟的手,摇了摇,说:“我知道,你不用说了,我既然答应了你帮你出面摆平这件事情,我当然不能出尔反尔,让你成为出头鸟。”
翟清尘抬头看了一眼任雨泽,到现在为止,他真的还没有下定决心来出面制止黄公子中标,这个事情对他来说太过重大了,他不是任雨泽,更没有任雨泽这不管不顾的魄力。
任雨泽眼中冷光一闪,说:“假如真是这样的话,你就按正常的程序走,大不了我亲自坐镇招标现场,我就不相信了,北江市有人敢当着我的面胡搞。”
翟清尘这个时候,心里就有了一阵波动,这个任雨泽啊,不管他好坏,也不管他是不是自己阵营中的人,但敢作敢当,一诺千金的气概确实让自己不得不佩服,很可惜啊,自己和他无法成为真正的朋友。
这样想着,翟清尘的脸上也出现了一种黯然的神情,他知道任雨泽那样做了之后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任雨泽得罪的不仅仅是苏良世一个人了,这对正在冉冉升起的任雨泽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但这个任雨泽就这样要做了,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他。
看着任雨泽,翟清尘低沉的说:“任书记,你是一个让人尊敬的人,或许你感觉我很懦弱,也很滑头,本来这个事情是一个我来做的。”
任雨泽淡然的摇头说:“上次你说的很对,苏省长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我们的矛盾也是不可调和的,与其我们两人都得罪苏省长,那还不如就我一个吧,到时候问题闹大了,你还能帮我说说话,是不是啊。”
翟清尘觉得有点愧疚和难受,真要任雨泽倒霉了,自己能帮他说话吗?恐怕不会的,从感情上讲,自己应该帮他,但从理智上说,任雨泽倒霉了,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更何况,自己在很多时候也由不了自己的想法办事和说话。
任雨泽眼皮闪了一下,因为刚才对翟清尘的试探没有丝毫的回应,不过任雨泽也不气馁,就算有一天自己必须和翟清尘兵戎相见,但这件事情自己答应了,那就一定要照办。
任雨泽微笑一下:“好了,这个件事情就这样吧,你也不用担心了,也许啊,就在晚上,就在明天,黄公子他们自己就会提出退出的话来,不是还有一天多的时间吗,实在不行,我出面就得了,身上的虱子多了,也不感到痒,反正我早就得罪了苏省长。”
“恩,那行吧,希望他们能自己提出。”
翟清尘有点羞愧的站了起来,他也不是一个没脸没皮的人,让别人来替自己背锅,他心里也不会太过自豪和心安理得。
在他走后,任雨泽不得不继续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难道这就真的要亲自出马,才能阻止这一次荒唐的招标?
但不管怎么说,苏良世这次的行为还是让任雨泽难以接受,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苏良世看出了自己并不敢把这件事情闹到媒体,所以他才有恃无恐的按他自己的方式运行,逼迫自己,给自己一点点后路都不留,自己只好冒着得罪黄部长的风险,强行出招。
苏良世真的能看透这点吗?
任雨泽有些不能确定了。
正在想着这些事情,电话响了起来,是省委李云中书记的电话,说让任雨泽过去一趟。
任雨泽立即放下心头的思虑,下楼坐上车直往省委委赶去。
到了省委大院,刚走到李云中书记的门口,李云中的秘书就热情地招呼他,说云中书记在里屋等他。
任雨泽和这个秘书进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