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今天任雨泽的少言寡语,更让他显示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意境,让一个个下属小心翼翼,充分的感受到了任雨泽的威严和冷漠。
实际上,任雨泽是昨晚上累了,现在不想说话,到不是说他真的就那么高深莫测,只是下面领导把他猜错了。
但另一件事情扰乱了任雨泽的思维,那就是省委的常委会在当天晚上召开了,任雨泽吃完晚饭从家里直接到了省委的小常委搂,常委们大部分都住在省委家属院,所以他们来的很早,现在算算,恐怕也只有云婷之和任雨泽是住在外面的了。
不过云婷之也已经到会议室了,任雨泽估计云婷之下午就没有回去,他和其他常委打了个招呼,走到了云婷之的身边,说:“云书记十一没到外面转转?”
云婷之看看任雨泽,说:“哪有时间啊,十一事情比平常都多,什么地方都去不成。”
“额,辛苦了云书记。”任雨泽到是有点惭愧,自己这个十一过的有点太逍遥了。
他在自己应该坐的位置上做了下来,谢部长隔着桌子说:“雨泽同志,十一去北京玩的怎么样啊?”
任雨泽有点惊讶的说:“谢部长你怎么知道我到北京去了?”
“呵呵,昨天给你老岳父去电话,他自己说起的。”
“奥,哈哈,我就说嘛,主要是老婆很久没有回去了,我陪着回去看看。”
“应该的,应该的。”
几个人正说着话,李云中就带着秘书走进了会场,秘书放下了李云中的公文包,又帮他泡好了水,才返身关上门,离开了会议室。
李云中慢慢的看了一圈参加会议的人,今天来的很齐,全部都到了,收假的第一天,各位领导都没有出去。
李云中点点头,说:“今天有要耽误大家一点时间了,没办法啊,最近的事情比较多,今天我们议题只有一个,就是关于省城地铁项目,这里有几个问题要大家讨论一下,现在先让苏省长给大家把情况介绍一下吧。”说完,李云中对苏良世示意一下,让他讲话。
苏良世清了一下嗓子,就开始说了,他主要讲诉的就是省城地铁的一些规划,布局,以及下一步需要配合和注意的地方,他讲的很笼统,给任雨泽的感觉有点朦朦胧胧的。
要说起来,任雨泽对地铁工程确实是了解的并不多,他只能知道一个大概情况,现在苏良世讲的也比较散,任雨泽有好一会都没有找到苏良世讲话的重点。
这个感觉任雨泽有点奇怪了,作为苏良世,恐怕大大小小的讲话不下几千场了,他怎么可能找不到讲话的重点,而任雨泽认为自己也听过太多的报告,也不可能听不懂别人讲话的主题但今天这样的情况却出现了,这是不是有点奇怪?
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任雨泽马上就意识到了今天这种情况的根源,那就是苏良世在讲话中有意的在忽略着一些问题,什么问题,那就是细节,他整个谈话都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浮萍,也像是游荡在山峰上的雾霭,让你看不清,听不真,这显然的,是苏良世有意为之,他是在掩饰着某些东西。
换着其他人,也许不会有太深的感觉,因为本来常委们大都是省委这面的人,对今天的地铁工程知道一些,可谈不上太熟悉,而且有苏良世和政府的大大小小官员们认真的研究着,所以这个会议对大部分常委来说,就没有太多实际的意义。
但任雨泽不一样,因为他看到过颜教授的那本日记,从日记中,任雨泽能清清楚楚的明白苏良世在掩饰什么,所以在苏良世讲完话之后,在其他都觉得无话可说的时候,任雨泽发言了。
“苏省长,我想谈点自己的看法。”其实对这个问题任雨泽也早就做过深刻的思考,一直以来,他都没有确定应该怎么做,他反复的,矛盾的想着这些事情,
想着颜教授笔记本里的那些东西,任雨泽是带着一丝的沉重,从根本上讲,任雨泽不是好勇斗狠的人,相反,他的潜意识里面,带有世界大同的味道,这种想法是美好的,也是不现实的,任雨泽知道,残酷的现实令自己有了很大的改变,可是,内心的愿望是不可能完全改变的。
有那么一个阶段,他甚至想不再去管那个笔记本的东西,因为那上面涉及的人员太多,真的拉响了这个地雷,未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