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冷遇了,自己见过的大人物也不少,但没有谁在面对自己如花似玉的笑脸的时候可以这一样傲慢和慢待。
纪悦收回了自己的手,这一刻,她心里对任雨泽生出了一股怨气,但混迹江湖十多年的她,却不能对这个男人发出一丝的怨气来,因为这个男人是北江市独一无二的,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格,也有对自己蔑视的权利。
纪悦坐了回去,很快又换上了一副笑容,笑的很美,如春雨,如晚风,让人觉得她整个身心都在为你欢笑,她说:“任书记也听说过我啊,呵呵,那是我的荣幸。”
任雨泽用夹着烟的手轻轻的摆动了一下,说:“谈不上荣幸,或许你理解错了。”
纪悦再一次惊愕,她真有点不会和任雨泽交谈了。
任雨泽自顾自的说:“我听到的很多关于你的事情,遗憾的是,都很不好,有人把你比喻成奸商,还有人说你黑心,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传言吧。”
纪悦彻底奔溃了,这个男人在一个照面中就让自己体无完肤,霎那间似乎自己已经赤身露体的站在了他的面前,连一块**布都没有,刚才自己还摆出犹如贵妇的神情,但分明的,从任雨泽没有说完的话中,暗示着他听到过自己很多其他的谣传。
这真让纪悦羞愧,因为那些谣传纪悦自己也是知道的,一个成功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长相出众的女人,流言蜚语必不可少,何况自己和杨喻义也是有那么一些让人谈论的素材。
她呆呆的看着任雨泽,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作为任雨泽此刻心里也是有点对自己的鄙夷的,自己在欺负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嗯,是在欺负,凭借着自己手中的权利,凭借着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但不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必须让她奔溃,让她抛去骄傲,让她感到惊慌,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从她身上寻找到破绽,自己才能让她按自己的想法去思考。
见纪悦没有说话,任雨泽就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本来你今天不过来,我也会抽时间约见你的。”
纪悦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自己遇到了一个最为强大的对手,那么,自己就要和他好好的较量一次,为自己的利益,也为自己心中的争强好胜的心态,这一次的较量是绝不能少。
“奥,这样啊,那就是说我今天来的并不冒昧?”
“不冒昧,一点都不。”
“请问任书记相约谈我是为了什么事情?”
任雨泽一笑,说:“和你今天找我的事情应该是一样的。”
纪悦有点头大了,这个该死的任雨泽,为什么总是这样一针见血呢?自己对他也是做过功课,细致的了解过的,按说他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从他这些年走过的足迹来看,不管是在临泉市,还是在新屏市,他对女人总有那么一种眷顾和柔软,但为什么偏偏的对我如此。
“任书记,你猜出了我的来意。”
“这根本都不用猜,你为棚户区搬迁而来,我也准备为棚户区的搬迁找你,因为这个事情我们本来就必须做个了结,你说对不对?”
纪悦也笑了笑,说:“或许任书记你猜错了,我并不是为棚户区的事情来找你,因为那件事情好像不存在什么问题,我一切都在按协议进行,到是对任书记我想结交一下,这才是我今天来的目的。”
任雨泽仰天打个哈哈,说:“我们都不要绕弯子了,说说,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
纪悦依然在笑:“我一直在处理,和棚户区的群众每天都在谈判,有的人啊,总想一口吃个胖子,要价太高了,恐怕我无法答应。”
任雨泽冷笑一声:“我到觉得是你给的搬迁费太低了。”
“话不能这样说啊,任书记,你知道当初拆迁的时候,哪都是什么房子吗?有的就是用竹板隔了一下,这也算房子吗?”
任雨泽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是很厉害的,她偷换了一个概念。
不过任雨泽不会跟着她的思维走:“你换的是地,不是房子,就算他们房子很烂,但至少也是他们的一个安身之所,现在你连这个都无法给他们满足了。”
纪悦也紧了一下眉头,这个任雨泽又找到了问题所在,看来不能在这个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