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有较强的能力,否则,就没有“破格”的理由,如过去洋河的王局长、向梅,还有林逸等等就属这一类。
任雨泽对王稼祥的能力和直率很欣赏,所以这次的机缘巧合也让任雨泽有了一个提拔他的借口,在这时任雨泽很愿意的。
在一个,任雨泽也愿意提拔忠诚型的干部。任雨泽深深地知道,如今的官场上,变色龙、两面派占绝大多数,真正对自己忠贞不二、死心塌地的为数不多。
王稼祥却同时具有这样的特性,这也是他成为任雨泽铁杆心腹的一个原因,不要说他对任雨泽交办的事不折不扣,就是任雨泽的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他都能心领神会。
所以现在任雨泽还是很高兴的,放下电话之后,任雨泽就开始考虑下一步王稼祥来了之后的工作安排情况。
而在市政府的杨市长办公室里,和刚才任雨泽猜的一点都不错,这几个刚刚从他这里出去的局长都汇聚到了杨喻义的办公室。
杨喻义正在办公室签阅文件,见他们进来,就问:“刚从任书记那过来?”他放下文件,抬起了头。
易局长说:“是啊。”
杨喻义淡淡的问:“被任书记狠狠地训了一顿吧。”杨喻义说着话就端起他的水宜生茶杯,见几个局长还站着,说道,“坐吧,都还站着干什么?说说,任书记都跟你们说了些什么?”
几个局长都苦笑了一下,李局长说:“任书记骂倒没怎么骂,只是没想到任书记事先作了调查,知道我们几个是故意躲着不去大桥选址点的,我起先还抱着侥幸心理找理由开脱,还是易局长提醒了一下,所以都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不过还好,他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这么说任书记秘密调查了你们?”杨喻义皱起眉头。
“应该是。刘秘书连我昨天一上午待在办公室没出去都知道,肯定是作了调查的。”易局长有些怨恨的说。
杨喻义埋怨道:“这怪不得任书记,只怪你们太笨了。哪有这么巧的事,通知三个一把手,三个一把手都有事去不了,任书记不怀疑你们故意躲他才怪呢,也难怪他会调查你们了。”
“唉,是啊,看来是该倒霉啊。”
易局长却突然的问了一句:“杨市长,任书记办公室挂的那幅字是不是哪个大领导的墨宝啊?”他是刚才没有看出来,现在都还心中有疑问。
杨喻义说:“不是,那是宫老先生写的。”
“任书记刚到北江市,怎么会认识这老先生呢。而且我还听说宫老为人侍才放旷,不可一世呢,很少给做官的人题字,想要他的一幅字比登天还难,这任书记是怎么搞到他的字的呢?”易局长脑子里冒出一个又一个问号。
“这个我也搞不清楚,只听说挂字幅的那天任书记把宫老先生请到了办公室,完后又是用市委的车送回去的。”杨喻义说。
易局长说:“任书记好像挺喜欢那幅字的。”
“他喜欢的不是字,他喜欢的是那首诗。”
“喜欢那首诗?”易局长一头雾水。
“你知道那首诗的意思么?那首诗是他抒发他欲创大业的远大抱负。很明显,任书记选这首诗是有特殊用意的,其目的无非是想多拉拢一些领导干部,为其在北江市干事创业打下坚实的基础。”
那天杨喻义进门看到那首诗,便明白了任雨泽的用意。虽然任雨泽一再强调诗是文秘书长选的,但只要稍稍动点脑子就不难明白:秘书长怎么可以擅自作主决定一个市委书记办公室的墙上挂谁的诗谁的字么?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李局长有点忧心忡忡的说:“这么说他是想独揽北江市的大权了?”
杨喻义叹了口气,说:“有这个可能吧。北江大桥的立项报告省里已经批下来了,本来呢,是可以马上着手研究建桥的相关事宜的,可听任书记呢,一点也不着急上马,一推再推,他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他是在想尽办法,要把峡北江大桥建成本市的标志性建筑,为他这个市委书记的政绩里,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以巩固他在北江市的地位。按他的意思,原来我们做的那些工作都得推倒重来。”
易局长猛吸一口烟,把烟屁股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摁了几下,说:“妈,他凭什么一来北江市就否定上届班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