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引桥部分两端各延长15米,这样桥的总长度就是200米。你回去叫人做个预算,建这样一座桥大概要多少钱。”
“可是……”
“先作个预算嘛,建不建到时我们开会再讨论。搞得到钱就按新方案建,搞不到钱那就按原来的方案建,那样别人总不会说什么闲话了吧。”任雨泽见杨喻义又想拿没钱说事,就先堵住了这个话。
杨喻义见任雨泽的态度坚决,也不好在坚持自己的看法了,便说这事他回去安排,尽快把新方案的预算报告拿出来。
任雨泽再征求其他人的意见,其他人就都是说些模棱两可的话了,说老方案不错,可以节省前,但新方案也好,可以避免重复的修建浪费,反正大家最后说了好一会,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看样子大桥的事情今天肯定是定不下来了,任雨泽也就准备让散会了。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杨喻义又说起了省钢的事情:“对了,同志们啊,还有个问题大家要早做准备了,那就是省钢很快就能搬迁,现在任书记亲自出面处理这个事情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对了任书记,昨天去省钢怎么样?有点效果吧?”
任雨泽心里就冷笑起来,这杨喻义真想看自己出丑啊,还刻意的在这个会上把搬迁的问题说出来,想让所有的干部都知道事情是我在负责,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了。
“这个事情啊,昨天我去接触了一下,具体情况还要在多接触几次才能有个结果,不过大家有个准备也好,反正是迟早要搬的。”
任雨泽这没有太多底气的话就让杨喻义听的好笑起来,他昨天专门还装着关心的给省钢成厂长打了个电话,问了问情况,虽然成厂长说的很委婉,但杨喻义还是从成厂长的话中听出了一些状况来,那就是对任雨泽的出面,这个成厂长根本就没当一回事情,问题也肯定不会因为任雨泽的出面得到解决。
有了这个消息,所以杨喻义才觉得在今天这个会上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说一说,这个烂苕是一定要丢在任雨泽怀里的,让他推都没办法推脱。
其他在会的干部一听杨市长的话,心里也都很是明白,大家心中叹口气,看来任雨泽是要麻烦一次了,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他什么状况都没弄清,就随随便便的接手这个烫手的山芋呢?看看人家云婷之书记,那就比这个任雨泽聪明的多,杨市长怎么套都没有把云婷之套进去。
这就叫姜还是老的辣啊,任雨泽毕竟是嫩了一点。
倒是倾向于任雨泽的那几个常委,比如宣传部的部长席建安,组织部长龚自正,纪检委书记田展照等人都有点忧心忡忡起来,这个事情他们是不知道的,今天才听说这个情况,要是早知道,他们肯定会劝任雨泽不要接手,现在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
开完会大家都散去了,组织部长龚自正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装着是汇报一个其他工作,说完之后,就像是和漫不经心的说:“任书记,我看省钢搬迁的事情也不要着急在这一时,让文秘书长跑跑就成了。”
任雨泽就笑了,说:“呵呵,你是怕我陷进去是吧?”
龚自正部长忙说:“不是,不是,我是怕书记你太劳累了,这点小事,换个人跑一样的。”
任雨泽哈哈大笑起来,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事啊,别人恐怕未必跑得下来,还是我来跑吧,无非就是多跑几次。”
龚自正部长心中很是不以为然的,自己的话也只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但怎么看似挺聪明的一个人,就有点傻呢?你作为市委书记,想管的管,不想管的随便推给别人好了,非要到最后撞了南墙才回头啊,那时候就落下笑柄了,这个成厂长谁不知道啊,老知识分子的格调,清高,孤傲,眼里没人,北江市就没有谁让他看的上眼的,任书记你这不是自讨苦吃。
龚部长苦笑着离开了任雨泽的办公室,对他来说,这感觉真不太好,要以任雨泽这个样子,傻傻的,笨笨的,他哪里是杨喻义的对手啊,只怕将来连带着自己几人,都会很难过了,有道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啊。
任雨泽才没去在意龚部长怎么想的呢,他等龚部长一走,就叫来了小刘,对他说:“小刘,你马上打电话给建设局杨局长、交通局易局长和财政局李局长,要他们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