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请假,那就回来一趟吧。”
任雨泽理解王稼祥的意思,自己回去一趟,是肯定能起到一些作用的,就算自己回去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是回去转一圈,就能让好多人心有顾忌,不敢在调查组面前乱说什么,但自己需要回去一趟吗?任雨泽有点犹豫起来。
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自己没有搞清楚对方的来路,这一点很关键,任雨泽在认真的分析之后,还是决定在等等,至少应该等到消息在明朗一点才好做出自己的判断。
在后来的几天时间里,任雨泽不断接到新屏市中高层干部的一些反馈,然而,任雨泽还是失望的,因为在所有的反馈消息中,唯独没有尉迟副书记的电话,这很奇怪,就连那个一直对自己警惕和担心的宣传部何部长都来过电话了,但最知情的尉迟副书记没有来电话,现在恐怕整个新屏市也只有他能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可是偏偏就是这个最知情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
这有点怪异和反常的情况一下引起了任雨泽高度的关注,毫无疑问的说,季副书记的复出已经让消息封闭,位置落后的新屏市也有所觉察到了一些更多的内涵。
在这个双方分争斗的发源地,以尉迟副书记这样老道的政客,也更清楚风向的变化,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对任雨泽刻意的疏远和匆忙的切割了,要是这样的话,这个调查组的问题就很严重。
其实也不是单单新屏市有这中感触,就是党校的很多同学,也开始窃窃私议,焦虑的议论了,因为大家都感到了一种大变前的窒息,他们也都对自己的未来担忧和算计起来,将来的北江省到底会是怎么样,会是谁来主政,自己会不会在新的掌权人手中沉寂下去?
和任雨泽同一宿舍的老向这几天就表现的很明显了,这家伙看来消息十分灵通,任雨泽还总把他当作一整天都泡在这课堂上的好学生,没想到这人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角色,这边在党校学习,那边却瞅着省里边人事调整变化。
中午休息的时候,这老向就对任雨泽说:“任书记,你看未来新屏市的变化会是什么样子?”
“你怎么这样说,什么变化?。”任雨泽反应也很快,装聋作哑的说。
“不是吧,任市长,你在给我打埋伏啊,我可是知道,最近省里的风向不稳。”老向也没有隐瞒啥,十分坦然的道。
“奥,我真的最近没太注意,你不会是想调到省城来吧,你在下面当副市长挺好的。”任雨泽是早就听这个老向在抱怨了,说自己老婆孩子都在省城,就他一个在下面市里,提也提不上来,还不如回省城来。
“雨泽,你小子说话也忒恶毒了。咱们基层起来的天生就该在基层干一辈子?临到老了也不能去省城沾沾光?”老向半真半假的道。
“变了泥鳅就别怕泥巴糊眼睛。你生来就是基层命,那就扎根基层吧,阿门!”任雨泽一副虔诚教徒的模样。
“行了,行了,我不敢和你比,你青春无敌,你胸怀世界”。老向亨哼的道:“那是你前程远大,你小子是瞅着更远的目标,甭给我在面前装孔繁森,我党像孔繁森这样的干部当然有,但是绝不会是你。”
任雨泽被对方有些直白的话语逗得笑了起来,任雨泽觉得这个老向还真有些意思,别看年龄不小,但是骨子里还是相当风趣。
“老向,同病相怜吧,互勉,互勉。”任雨泽暂时就不去考虑新屏市的事情了,笑得如偷袭母鸡得手的狐狸。
老向的确有些羡慕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家伙,自己都快奔五之际才挣扎上副市长这个位置,而这家伙却还在三十多就当上市长,这就是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不服不行啊。
可是任雨泽在笑过之后,依然又不得不让自己的思绪重新回到新屏市调查组的事情上来,他越来越感到事情的怪异,这两天他也和云婷之联系过,云婷之对这个调查组也是莫名其妙的,当然,任雨泽是不好向王书记和李云中打听,但既然连云婷之都不知道对方的来路,想必就不是省里的安排,要对一个正厅的实权市长展开调查,没有相当级别的重量级人物点头,根本都是不可能的。
任雨泽几次都想自己给尉迟副书记去电话,询问这个事情,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好,自己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