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稼祥都不约而同的针对张光明喝,最后张光明还能怎么样,只能醉了,在王稼祥安排的酒店住了下来。
等把张光明安顿好之后,任雨泽和王稼祥出了酒店,王稼祥问:“现在干什么?”
“等消息。”
王稼祥听不明白任雨泽的话,问:“等什么消息?”
“等大宇县的消息。”
王稼祥现在有点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一点,原来灌醉张光明是有深意的,一定是在给谁争取更多的时间,那应该就是给凤梦涵了,看来啊,任雨泽真的准备动手了。
王稼祥也就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说:“任市长,我能帮点什么忙?”
任雨泽摇摇头说:“恐怕你帮不上什么,你好好的待着,有时候啊,耐得住寂寞才成,不是什么热闹都要去看看。”
“我想帮你出点力啊。”
“事情已经差不多了,现在你置身事外最好,我来帮你们拔刺。”任雨泽若有所思的说。
王稼祥有点言犹未尽的说:“可是。。。。。”
“不要可是,”任雨泽截断了他的话,说:“让你置身事外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如果一切顺利,那么到了开春的时候,呵呵,你小子说不上就走狗屎运了,会被上面摸底调查,你说你现在不置身事外,到时候都说你坏话,那多麻烦。”
王稼祥一下愣怔了,任雨泽的话让他好一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从任雨泽的话中,他听出了任雨泽那种执掌乾坤,俯瞰新屏市的浩大气势,任雨泽已经开始在为下一步接掌新屏市做准备了,这实在是让王稼祥难以想像的,就在几天前,任雨泽还在饱受着冀良青的严酷打击,但就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形式却要发生一个乾坤大逆转,而自己,也会在这个变化中获得一个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收获。
按现在的自己,只要提升,至少都是副市长,这确实是自己难以想象的,就在几年前任雨泽刚来的时候,自己还是吊儿郎当的,整天想的都是混日子,那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到来。
但现在这已经不再是一个幻想了,它正真实的向走走来。
从王稼祥的心里,他对任雨泽的感念之情是深厚的,因为任雨泽的到来,就像是良师,也像是益友,他带给了自己一种更为踏实的生活,工作影响,这个影响对王稼祥来说,是巨大的,会成为他一生的宝贵财富。
他看着任雨泽的眼光就有了一种奇异的光芒。
任雨泽转头看看王稼祥,赶忙站开了一点,说:“打住,打住,不要激动,现在这一切只是个设想,最后的定局还没有出来。”
王稼祥情真意切的说:“就算最后没有这样,但你能为我想到这些,我也是很感激了。”
任雨泽一洒,说:“算了,找个地方坐坐去,等凤梦涵赶回来,你也不要弄得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哥哥我生活正常,没有不良嗜好。”
王稼祥也呵呵呵的笑了,说:“想什么呢?我还嫌你脏呢。”
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任雨泽和王稼祥找了一家茶楼坐下,他们要了一壶“大红袍”,王稼祥是有点喝不惯这茶的,但他知道任雨泽喜欢,任雨泽就给王稼祥上了,一课,说:“这“大红袍”的茶叶有一番来历,据说来自于落难秀才。传说这位秀才帅哥途经武夷山去京城赶考,因为身体单薄得了感冒,被佛子佛孙搭救,半梦半醒中喝下了一杯茶,立刻神清气爽,病寒全退。后来他金殿中头甲拿状元,省亲途经武夷,感恩将其状元红袍披挂在茶树上,於是“大红袍”的名就传了出来。”
王稼祥当然是不会相信这样的传说了,但看到任雨泽今天的兴致很高,也符合着惊叹几句,两人闲聊了个把小时,任雨泽就接到了凤梦涵的电话,任雨泽告诉了凤梦涵自己和王稼祥的地方。
要不了多久,凤梦涵就赶了过来,她快步来到了包间,黑色的披肩长发随着急冲冲的行进而轻轻扬起。她的米褐色短风衣在包间灯光的照耀下很显眼,任雨泽喜欢拨弄凤梦涵茂密的黑发,她的黑发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野百合的气味,有时候还会有一点凉凉的薄荷的气息。
任雨泽喜欢揽一撮她的头发放在嘴边吻一下,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