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便明白了,看来自己和祝老板的关系太过明显,所以就算有什么事情,冀良青他们也绝不会找到祝老板的,任雨泽就想了想又问:“祝老板,你在好好的回忆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反常的事情。”
祝老板扣着脑袋向了一会说:“好像最近吧,总有一些外面的人来工地,经常还有人请那些包工头,但我一个都不认识,也没人请我。”
任雨泽点点头,这就对了,这通常也就是串联和起事的程序,任雨泽说:“恐怕影视城最近会有点麻烦了,你回去之后,悄悄的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记着不要让别人感觉到了。”
祝老板一听这话,知道绝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了,他可是根本都不愿意影视城出现一丁点的麻烦,自己那么多的钱都垫在了这个项目中,真出什么麻烦了,亏死了。
所以他也是不敢在多停留了,立马返回工地去了。
剩下任雨泽一个人,他有点忧虑重重,冀良青到底还是冀良青,这一刀砍的位置是恰到好处啊,当然了,冀良青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并不是想用这个事情来为难自己,他只是想要借这个力,易完成季副书记心中的那盘更大的棋。
但想要化解这个事情,却颇费脑筋了,除非是谁能拿出一大笔钱来,但谁能呢,事情一闹开,连政府的钱都不能动用了,上次借了二公子的钱,也是早就用完,看二公子那样子,短期也很难拿出一笔足以对付影视城项目的资金了。
任雨泽越来越感到事情的严峻。
到了第二天,祝老板就给任雨泽来了一个电话,他有点惊恐的对任雨泽说:“任市长,不好了,不好了。”
任雨泽心里咯噔的一下,但还是强压住自己的紧张,问:“怎么了,慢点说,不要惊慌。”
这祝老板喘口气才说:“昨晚上我找了一个包工头自,拉出来喝了一场酒,我就慢慢的套他的话,后来这小子还真说了一点事情。”
“什么事情?”任雨泽很迫切。
“这小子说,有市里的领导已经在联系他们了,让他们就在这两一起闹事呢?他们现在已经在暗暗的准备了,所以任雨泽啊,你可是要想个办法啊。”
任雨泽一看,事情果真是从这个地方来了,任雨泽问:“他们闹事的理由是什么?”
“他们要求政府给一个说法,他们在影视城垫资太多,民工干了活拿不到薪水,而且现在甲方萧博瀚也无踪无影,你前一阶段又说市里要来接管这个项目,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动静,他们怀疑这就是一个官商勾结的陷阱。”
任雨泽点点头,冀良青真是手段不错,这个借口用的恰到好处,而且让任雨泽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要你拿不出钱来,怎么样的解释都是徒劳的。
“祝老板,你估计他们总共有多少人?”
“听他的口气,除了我们一两家是你引来的之外,大部分的本地施工队都会闹事,算下来应该有几百上千人啊,市里的领导还说,只要这样一闹,市里肯定会给他们把垫资的钱掏出来的,所以这事情没法避免了。”
任雨泽挂上了电话,缓缓的站起来,在办公室度起了步,但这个问题却不是一个想一想就能解决掉的问题,所以到后来,任雨泽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他的眉头也越皱越紧了,但这一点都不起作用,任雨泽感到自己正在走进一个死胡同。
冀良青提前发动攻势是好事情,但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付自己,会让事情变得很复杂,这超出了任雨泽提前的预计。
和任雨泽情绪相反的是,此刻在在省城省委的季副书记情绪是很好的,几天之前他就接到了冀良青的电话汇报,知道冀良青正在给自己制造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起初季副书记还想在等等,在看看,最好是等事态自然的形成,那样就能水到渠成的展开自己的攻势了,但后来冀良青还是说动了,冀良青说,任雨泽好像已经看出了他们的企图,所以在资金这一块任雨泽一直都没有从市里解决,而且任雨泽正在到处筹集资金,这样继续下去,恐怕会坐失良机,一旦影视城的修建出具规模,那就生米做成熟饭了,最后就算资金在紧张,市里和省里也只能帮这把这个项目完成了。
季副书记仔细的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所以当他听到了冀良青准备提前发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