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男女之情,都由由爱情和爱两部分构成,如果说任雨泽和云婷之的相处更多的是一种感情上的留恋和不舍的话,这确实也算实实在在的爱,这爱也包含了一种情感相连的亲情,在任雨泽的心里,他早就把云婷之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失去爱情流的是泪,失去爱流的是血。血浓于水。爱情宛如花叶,春来秋去。可以是郎才女貌、一见钟情、花前月下、回眸一觑。可以是说不清道不白的各种心醉心仪。而爱是细节,不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空降兵,它留有痕迹,查有证据。如一颗大树的繁盛长久,基础在于根基的枝节末梢。
任雨泽转身拥抱住了云婷之,不是因云婷之的容貌、头脑、格调、性情或地位等等其他表面的什么,起决定因素的是,云婷之比起自己来,更爱自己,也更关心自己、在乎自己,理解自己。
云婷之两眼泪汪汪的,仍在浅浅深深的啜泣,任雨泽几乎从快来都没有看到过云婷之的哭啼,她这些年来,展现给自己,包括每一个人的感觉都是强势和冷峻的,她不苟言笑,但也绝不脆弱。
可是今天,任雨泽却实实在在的看到了一个小女人的模样,他用力的搂着她,吻着她,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珠,吻她的脸颊。
云婷之一动不动的任凭任雨泽的吻落下,她慢慢的停住了哭啼,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啼,可是这些年来,她总是在想,自己要是能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好好的痛哭一场那该多好啊。
而这个男人云婷之没有特定的去想是哪一个人,不过就算她不想,她自己还是知道的,那个男人就是任雨泽。
任雨泽抱起了云婷之,抱她坐在了沙发上,让她躺在自己的怀来,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那样拥抱着,后来云婷之在任雨泽的怀里睡着了,她像个倦得累了的天使,睡得异常安详,好无辜的模样,鼻翼煽若蜂翅,均匀的呼吸带动身体微微起伏,两排长长的睫毛盖在下睑,卷起的发梢飞花烂漫,一丝志得意满衔在唇角。
任雨泽在昏暗的灯光中看着她,看她睡觉,看她呼吸,看她皱眉,看她的脸,眼睛,嘴,耳朵,鼻子,脖子,还有每缕头发卷起的姿势和云婷之摇头时垂落的轨迹。任雨泽看得仔细,每一处每一寸每一丝每一毫,甚至很耐心地数着她的睫毛。
任雨泽痴痴地看着云婷之,无声中两行泪溢,他知道云婷之的苦,一个女人在险恶的官场全力拼搏,却没有一个自己的避风港,所有的痛苦和烦恼都要一个人去承受,去消化,连一个能耐心,认真听她述说的人都没有。
任雨泽觉的自己比起云婷之来太过幸福了,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薄暮时分,云婷之扭动了一下身体,嘴里碎碎不清,“老公在哪呢?抱抱。”
任雨泽揽紧云婷之,她焕然惊醒,松松庸懒的睡眼问:“你干嘛呢?”
“看你。”
“好看吗?”她倦倦的问:“看那么久了,还看不厌?”
“看不厌,永远都看不厌。”任雨泽轻声的说。
这夜,他们相吻以沫,整晚,他们相拥缱绻。
夜深了,云婷之问了个两性间的终极论题:“你爱我吗?”
任雨泽说:“爱啊,”
云婷之婉问:“多久?”
任雨泽想了一下,说:“很久很久。”
云婷之问:“那是多久?”
任雨泽掰着指头说:“生,生,世,世,至少是四辈子。恩,起步价,四辈子起,绝不打折。”
云婷之的睫毛忽地颤了颤,就流下泪了,泪珠顺着眼角滴滴滑落下来,哭道,“雨泽,我好爱你的,知道吗。”
任雨泽努力调整说话的节奏:“知道!”而后把她抱得更紧,任雨泽想就这样抱着她,直到永远,那该多好啊。。。。。。
夜更深了,恍惚中,云婷之笑了起来,任雨泽不解的看着他,问:“你在笑什么?”
“笑你?”
“我有什么好笑的?”
“这些年了,今天你是最老实的一次。”
任雨泽就知道,云婷之一定是想起了他们两人过去的那些浪漫和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