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代会选举,不过那几乎是没有什么悬念。
这对风梦涵来说,可谓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一个仕途中人,真正能成为掌控一方实权的人物并不是太多的,特别是县长,市长,书记这样的位置,不是人人都能获得的,很多人穷其一生,也不过是在局长,主任,厅长这些位置上度过,而这些位置,充其量在官僚中只能算是“僚”,绝对不是官,他们可以参谋,可以建议,但没有一点真真的权利,权利的来源只能是潜移默化和旁敲侧击。
而县长,书记,市长,省长们就绝不一样,他们是官,他们有很大的扩展权利,一个很小的县长,他除了外交,军队,战争和管理范围以外,和一个国家的管理是没有什么差别的。麻雀虽小,肝胆俱全,他们可以称之为真真的一方诸侯。
但想要当上这样真正意义上的官,往往是很多人难以逾越的障碍,所以应该说,风梦涵是幸运的。
但风梦涵也有她自己的忧伤,离开了多年熟悉的岗位,到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中去工作,特别是在以后,自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每天看到任雨泽,这同样是难以排遣的一种伤感。
她早就习惯了把每天看到任雨泽作为自己人生中一个必然,她舍不得离开这里,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这一天,她关上了手机,不愿意听到别人对她的恭贺和祝福,她就待在办公楼里,她就来来往往的从任雨泽的办公室门前过,她多想好好的在看看任雨泽,但任雨泽像是在躲避他一样,一直都没有和她碰面,这更加激起了风梦涵内心的那种渴望。
连续的几天,都是如此,任雨泽也确是这几天里分外的繁忙,一年刚刚开始,很多事情都要提前安排,再加上两会在下月就要召开,作为新屛市政府的一哥,他需要忙的事情太多太多,他不是刻意的想要回避风梦涵,他有时候也想见见她,可是任雨泽也知道,这几天的风梦涵会很忙,她要交接工作,也许还要宴请同事,朋友,所以任雨泽实际上也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但今天快下班的时候,任雨泽还是接到了风梦涵的邀请,她敲开了任雨泽的门,步履轻盈的走了进来,她的眼中充满了一种留恋的迷离,她说:“我晚上请你吃饭。”
任雨泽说:“不用那样麻烦。”
风梦涵说:“一点都不麻烦。”
任雨泽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不过还是让我来请你把,就算是给你送行。”
摇摇头,风梦涵说:“我已经买好菜了,我们不用在外面吃饭。”
任雨泽心跳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他甚至在理智上想要拒绝这个邀请,但那终究是理智,人在情感和理智并存的时候,在这两者中情感要大于理智。
风梦涵深深的看了任雨泽一眼,她不给他拒绝自己的机会和借口的,她转身离开了任雨泽,让任雨泽就算想要拒绝,也找不到时机了。
晚上下班之后,任雨泽如约来到了风梦涵的家里,风梦涵正欢快的在家里忙活着,她做了好多的菜,任雨泽看到她的时候,她系着一条鹅黄色的围裙,正在炒菜。
任雨泽微笑的看着她,她有点娇羞的说:“是不是我这个样子很难看,嗯,是不是?”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围裙。
任雨泽舒展开修长的眉毛,说:“你在任何时候都很漂亮,完美。”
风梦涵一定开始幸福的陶醉了,过了一会才说:“你是真心话吗?”
任雨泽点点头说:“真心话,你的美丽是能够震惊任何男人的。”
风梦涵让任雨泽这样露骨的赞美彻底击晕了,她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滋味,这是一种痛苦而又幸福的矛盾感觉,说不上是从哪一天起起,风梦涵总是对任雨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他们很久以前就认识,风梦涵会想是不是自己上辈子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而让自己这辈子饱受对他的相思之苦呢?
风梦涵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她不敢再继续的面对任雨泽了,她飞快的跑回了厨房,嘴里却掩饰的喊着:“我忘了,锅里还在炖着鱼呢。”
任雨泽就自己在风梦涵的客厅坐了下来,风梦涵的房子很小,是那种老式的房子,中间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饭厅,两边各自有一个小屋,一个屋子让风梦涵做成了客厅,而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