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都是被虚假地被无聊的文人和自欺欺人的上流社会用不花钱的东西进行哄骗的,说到为什么都是这层人而非一般贫穷而清醒的下层人,理由实在也是简单,既然女人如此需要虚荣和安慰,而基本不劳动也有精力大量需要女人的这些人自然恰如其分地扮演了这种角色。
所以从传统、历史和现实上考察,人们都普遍被误导说女人是这样的美丽如花,冰清玉洁,正如天上的仙女一般,美貌动人,几乎和供奉的神一般,令人遐想,而就在这样最当紧的时刻,季红却突然的这样原形毕露,当然就只有继续扑在庄峰同志身上,抽身不得,释怀不得,羞惭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将头低了下来,再无刚才娇羞可怜情态。
她也才猛然想起,就在今天上午的会上,冀良青刚走进会议室的时候,自己一紧张,自己的肛门也不合适宜的蹦出两声闷响,只是当时人多,容不得她自醒自怨,徒自夹紧了两腿了事。
倒是庄峰宽容公正得很,他知道所谓女人,其实也就如男人一般,都是作为灵长类的一种动物而已,自是同男人一样,均是身上毛孔出汗、鼻孔流涕、眼睛挤眼屎、嘴出臭气、耳藏污秽、肛门排大便的一种俗物而已,用了什么的“如花似玉”、“出水芙蓉”、“冰清玉洁”等这些无聊词语故做美艳来比喻女人,从来只是那些无聊文人的梦呓之语,再说,从人这种动物属性来说,既是吃着五谷杂粮,当然要放屁拉屎的,这心肝一样的季红突然不小心的下器就响了那么一回,说明她上下通气,乃是健康的表现嘛。
而且,务实而尖锐的庄峰更知道,苍白无助而严重患有自大狂的人类总是有着自我粉饰和装扮的天性与爱好,比如原本只是自然界里一种生存过程短促的生物,却总要创造出什么“文明悠久”啊、价值啊、崇高啊、追求啊、理想啊、意义啊什么的词语来安慰自身生存的恐惧和无聊,对于这样狂妄的自吹自擂,他实在理解得很。
他见季红一直低首埋头,脸红一时紫一时的不愿讲话,知她无地自容,便轻笑着将搂着季红身子的手又紧了紧,连说:“这有什么打紧?我也经常放屁呢?何况是你?”
婉言的安慰片刻,季红已将羞愧驱除了大半,她依旧娇嗔着模样,推了推庄峰才说:“我去趟洗手间。”
庄峰知道只当她是为着缓和气氛,便笑着依她去了。
哪知季红却真是为了排泄体内污秽之物,毕竟中午吃得有些过多,体内专储粪便的肠子肿胀得厉害,她寻找到小店厕所,脱了裤子,喘着粗气,享受般蹲了下来。
乡村厕所哪里如城市里的所谓“卫生间”?这是一间用石棉瓦简易搭建而成的简陋小房,倒也用歪斜的毛笔往两边的墙上写了“男”、“女”两字,以示为一种文明的标志,等季红大解已了,又才发现这里的硬件的欠缺。
原来刚才仓促和匆忙间,季红忘了拿桌上的餐巾纸,而今环顾两边墙上,怎么也找不到哪怕粗硬如课本、报纸一样可作擦股之用的手纸,季红立时呆了,又气又恨的依旧蹲在那里。
蹲着的脚下,除了蹲坑之用的两块厚木板,低头就是一塘来往客人和主人拉下的粪便,恶臭冲天,尽朝季红鼻孔里钻,季红无奈,一手拔拉着裤子,一手捂住鼻子,水深火热的忍耐着。
可这样蹲着,总不是办法,一是脚也麻了,再说庄峰还坐在那里等着共进晚餐呐,季红突然灵机一动,伸了手下去,往排污物出口揩了两揩,算作善后,再一提裤子,却也急不得,怒不得地奔了出来,寻了个自来水管,匆匆把手净了。
到了庄峰身旁坐后,敏感的庄峰依旧觉得一股膻臭味道,淡淡的回旋口鼻之间,却好此时店家已将火锅端了上来,一向散漫的庄峰欣喜起来,拨弄了一双筷子递到季红手中,说我们吃饭。
腊猪脚火锅的吃法,原是店家将一切腊肉都先自煮好,客人来了,爱哪个部位,吃多少,只消吩咐便成,依照了季红的吩咐,不一刻老板就把菜上齐。
庄峰和季红虽说心理情义和生理欲望到了十分,但此时也已经觉得饥肠轱辘了,毕竟也是“饱暖思淫欲”的,没有吃饱这第一位,其他什么快乐的事情都干不成的,于是两人入座坐好,因为时间紧迫,环境也不怎么雅,两人便没有吩咐酒水伺候,简单了两碗饭,便开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