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倒凤时的极乐味道?或者作为一个呼风唤雨的市长,他会不会又看上了谁家的俊俏风骚的女子?
这么纷杂的心绪一涌来,季红突然觉得一阵委屈,怎么都无法控制住自己了,谁说爱岂在朝朝暮暮?纯粹胡说!她季红就是一个需要情人时时将自己搂在怀里,这个梦里时时闪现的男人,他仿佛永动机一样,具有绵延不绝的生理和心理能力,这样不断地用身体,用激情,用狂妄,一刻不停地撕碎她、蹂躏她!惟有这样,她才会获得心理和生理巨大满足,在这样一种思念情郎和诅咒负心汉的双重心理压迫之下,她既是一个深居闺中的怨妇,也象猛然发情的母狼,几乎疯了一样,迫不及待地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直接挂到了庄峰的手机那头。
因为季红还是很担心的,他和庄峰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从年前,到现在,自己给庄峰打过好几次的电话,但换来的都是庄峰工作忙,身体不舒服,有会议,等等之类的借口,这就不得不让季红怀疑,是不是庄峰已经忘掉了自己。
今天她要再一次问问庄峰,到底还爱不爱自己,这个时候,恰好是上午8点左右的时间,庄峰却是焦头烂额得很,起因当然是公务原因,说来这中国的官,要说好当,真是好当得很,材料及各种理论文章不用自己写,没有任何体力劳动的说法,只要有差不多的文化,会照着稿子念,会骂人整人即所谓的管理,会发表讲话作指示,也会装腔作势地说一大堆空话、废话,有坐功,能耐得住成天成夜的会议而不轻易打瞌睡,有了这些功夫,就基本够一个很有水平的领导的格了。
所有这些,对大部分同样具有漂浮、虚假性格的中国人来说,都不会成为什么挠头的事,也就是民间所说的“领导这顶帽子,恰如狗铃铛,挂在谁身上,都能摇得响!”
然而在庄峰这里却有些不同,因为他这两天遇到了一个很头疼的事情,那就是小芬的家人到医院去了几次,说一直没有小芬的消息,所以想打听一下情况,虽然最后医院很好的解释了小芬在年后发来短消息辞职的事情,但小芬的家人还是半信半疑,总说哪里不太对头,自己的女儿自己可能这么长时间不给家里一点消息呢。
好的一点是,小芬家人都是下面小县城的,在新屏市没有办法常驻,但他们的到来一样的给庄峰带来了紧张,当市医院的院长给庄峰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庄峰这一两天一直都恍恍惚惚的,生怕小芬的家人在不断的追查起来。
就在今天,就在刚刚,他才公安局的陈双龙去了一个电话,让他想办法对小芬的家人关注一点,想办法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不要让他们惹出麻烦。
一会他还要到公安局去开会,这也是早就定好的事情,要不是这个会议,庄峰可能也要到南区去一趟,毕竟南区是她的老根据地。
一会的会议庄峰是在即将在本市开展“扫黄打黑”专项工程做动员讲话的,新屏市虽然是偏远的区,但是性的开放和黑社会的猖獗,和其他地方一比,丝毫也不逊色,关于新屏市这个荒蛮野地的黑黄泛滥到了一个什么的程度,据社会传言和公安内部人士证实,就在居民总数不超过三十五万人的新屏市城区,各种暗娼明妓人员数量竟也达千把人以上,十分荒唐的是,据说城区的火车站附近,每天傍晚都有年龄四十、五十的下岗生活无着的妇女,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用眼色、手势勾引过路的退休男干部;而黑社会性质的帮派也在新屏市甚嚣尘上,各类经营市场都有人在收取保护费,经营户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战战兢兢的气氛当中,甚至有些官员拿了他们的好处,也丧失党性和组织原则,乐此不疲地跟他们混在一堆如此败坏和混乱的社会风气,不严厉打击,会影响党的执政基础和地位的。
现在庄峰正在看一篇措辞尤其严厉的发言稿,看着看着,他又想起了小芬的事情,更加感觉到烦躁,正坐在车里心烦意乱时,又突然接到自己新宠的季红从南区打来电话,说是相思与怀念得紧,要他怎么着,今天都要见上一面,亲热亲热。
和心上的女人亲热,放在哪个唯性为上的男人那里,当然谁都无法拒绝!何况过去的庄峰一直是一个体魄和旺盛的荷尔蒙分泌者?热爱异性即是热爱生活嘛,这几年来,他从不间断地更换女人,并在每个女人身上,都留下了自己疯狂的耕作足迹,保持了他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