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睡吧,这样会让你整夜难眠的。”
她把脸从任雨泽的胸前移开,面带笑容地望着任雨泽,任雨泽见她的脸带着沉迷过后的红晕,也带着幸福和满足,用一种略带疲惫的目光凝视着他的脸,再次把脸贴向他的胸前,说:“行”。说完,她离开任雨泽。
看看窗外,一切都该归于平静了,任雨泽这样想着。
她顺手关掉电灯,屋里立刻漆黑一片,夜是如此的寂静,这个艰难的夜晚!一声轻叹,还是被没有睡着的华悦莲听见了,她问:“你又想起什么了?”
任雨泽没有说话,他想到的东西太多。
华悦莲立刻掀掉被子,挪到任雨泽这边,任雨泽听见她放枕头的声音,掀开他盖的棉被,钻进他的被窝,任雨泽的心砰砰地跳动不已,浑身血液在翻涌,男根也有了反应,为了掩饰自己难堪的状态,任雨泽保持僵硬的俯卧姿势,她凑过来,躺在那说:“你把手伸过来,行吗?我只握你的手。”
这在任雨泽的心理预期之内,于是他缩进被窝,换成仰躺的姿势,主动摸索着把她的手攥在手里,任雨泽极力保持着平静,说:“这回该睡了吧?”
她喜悦而满足地“哎”了一声,把枕头平了平,安安静静地躺在任雨泽身边,不一会儿,就感觉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听见她轻如微风的均匀呼吸声——华悦莲睡着了。
华悦莲身上的一切触手可及,她侧身躺在任雨泽身边,如玉光洁的青春躯体紧挨着任雨泽,坚挺的**与他的肩膀触碰在一起,他握着她的手,与身体平行放着,手背直接触及她小腹下双腿中间,隔着一层内裤布料,也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女人那儿圆润的形态和丝丝绒绒的触觉。
任雨泽还嗅到她发丝上的清香,还有她身体特有的体香,这是一个成**人的躯体,这是一个美丽玲珑的女人所散发的诱人气息,任雨泽心跳迅速加快,有一种想把她立刻搂在怀里的冲动。
华悦莲很快地睡实了,任雨泽的耳畔逐渐响起她细微均匀的鼾声,她能这么快地睡实成,任雨泽便判断,她想睡在自己身边,真的是没别的意思,只是感到心里踏实,寻求一个男人的呵护而已。
任雨泽的那种判断阻止了自己的难以抑制的欲望和罪恶,看她睡实的样子,再也不忍心去折腾她了,任雨泽逐渐平静下来,浑身血液恢复了正常循环,不一会儿便也睡着了。
下半夜任雨泽朦朦胧胧之中,觉察到她慢慢地轻轻地掖着自己这边的棉被,生怕自己这边透风,完后,又把她那边也掖了掖,可能是他们中间还有间隙,被子又窄,她那边掖不严实,她便往任雨泽这边一点点挤过来,再次把她的被子掖了两下,这才面向任雨泽侧身躺下,
这时,任雨泽已完全睡醒了,她侧身躺下后就摸索寻找任雨泽的手,任雨泽一只手夹在他俩腿部间隙中,她不得劲握,便把手轻而又轻地放在他的胸膛上,动作轻的如同怕惊醒一个婴儿,两个手指一张一合地摩挲着任雨泽的衬衣。
大概有一两分钟,又轻轻地抬起手,把手伸进任雨泽的衬衣下,略微冰凉的小手和圆润柔软的胳膊就直接搭在任雨泽的胸膛上,任雨泽感觉到她想抚摸,但又怕惊醒自己,就一会重一会轻地接触自己的胸膛。她的胸脯直抵任雨泽的臂膀,弹性而柔软的触觉清晰而真切地在他周身蔓延。
任雨泽的手被他俩的腿部压着,她可能怕压醒他,便轻轻地把他的手抬起,放在她的两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衣料,那种令任雨泽血脉扩张心跳加速的丝丝绒绒的触觉再次清晰地传递给他。任雨泽真的难以自制,真的不知道是选择醒来还是选择假装睡着,最可恨的是,他的男根也让他十分难堪,血液集中在那儿,似乎就不想参与周身循环了,衬裤已经凸起,因为自己正“睡着”,所以,自己不能翻身,手又不能有轻微的动作将男根按下。
此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的滴答滴答的声音敲打任雨泽的耳膜,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样的清晰,而任雨泽感到每个滴答声都是那样的漫长。这种状态下,他实在坚持不住了,想立刻把华悦莲压在身下。
刚要起身,就感觉她的两个手指轻轻地捏按了自己一下,如同微风的抚摸,接着又听见她长长的满带沧桑味道的叹息,这类忧伤的叹息不应该是她这个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