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如醉如仙,没有一个不想后会有期。
王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欣赏着明记者美丽的身体:她那彤红的脸色像刚露出晨曦的朝阳;白得似乎透明的酮体恰似水晶雕塑;高耸挺拔的双乳上,一只乳头像赤豆一般嫩尖,另一只乳头则半馅在乳峰里,这是未经开发的特征;那黑色丛林下的花蕊处,散发出一股浓郁的幽兰般的异香。
王老爷子平日所说的女人之香,不是指**之香,而是指花蕊中散发出来的香味,而香味如此之浓,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所有这些王老爷子觉得都符合**的特征。
但是,当他往她的耻骨处运功后,他断定她已不是处女,因为凡是处女,他在此处穴位运功时,女方的大腿内侧肌肉一定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正在困惑之时,忽见明记者紧闭的双目中不断涌出泪水。
王老爷子走到床前,用被子盖住明记者的身体,说:“姑娘,恕我直言,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明记者点点头。
王老爷子自顾自的说:“你的**,应该是在一个月之内。”
明记者又点点头,开始情不自禁地哭出声来。
“看来你不是自愿**,而是对此非常伤心,”
“你别再问了。”明记者哭得喘不过气来,用被子盖住了脸。
王老爷子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帮明记者擦着泪水,道:“姑娘,你是个奇女子,是我梦寐以求的奇女子。但是你太纯洁,太伤心,太孝顺,我不忍要你,也不敢要你,你对我来说就像一尊佛。你起来吧,穿好衣服,我再跟你说话。”言毕,便走出房间,到客厅坐下,让明记者从容穿衣。
十分钟左右,王老爷子回到病房,明记者已穿好衣服,坐在了沙发上。她见了王老爷子,低头愧疚地说:“王大师,本来我是自愿来感谢您的,没想到,您竟然没有要我。”
这时,明记者对王老爷子的称呼已由“你”改为“您”了,说话的心境和语气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王老爷子说:“如果你要感谢我,那就告诉我是谁夺去了你的贞操。”
明记者沉默了片刻,还是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王老爷子:半个月前,新屏市电视台招聘人员到了最后转正的一关了。
按照前几次的考试成绩,明记者都是名列前茅,但在最后的六个人中只能录用三名,决定权在台长手里。那天晚上,台长通知明记者参加一个宴会。
明记者按指令到达包厢后,包厢中只有台长和新屏市的一位大人物,喝酒时,台长可能在明记者的酒中放入了特殊的药物,使得明记者精神异常亢奋,全身骚动燥热。
就在那天晚上,台长亲自把明记者送到这位大人物的住处,这位大人物夺去了她的贞操。而明记者也顺利地转正了。
明记者虽然始终未肯吐露这位大人物是谁,但王老爷子看病时遇达官贵人,得知一些风云人物的奇闻逸事,加之王稼祥也常透露一些官场内幕,他己推断出这位大人物十有**就是庄副市长,深为感慨道:“我一生善事做过不少,唯一的坏事就是贪色,为此我经常遭到良心的遣责。但比起这些道貌岸然的官员来,我觉得自已比他们强得多,善得多。姑娘,我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以后你要是遇上什么麻烦事情,可以来找我,我也许还能帮你一二。”
明记者当然是感激万分,两人又攀谈了一会,这明记者才姗姗离去。
王老爷子就感慨唏嘘了一番,收拾好了茶具茶叶,等着冀良青的到来,时间不长,冀良青就坐车来了,司机没有进来,在车上睡觉休息,只有冀良青一个人走进了别墅的客厅。
两个也说不上是朋友,还是知己的人就坐在了一起,冀良青先是端起了茶盅,闭上眼睛闻了一会,说:“真不错,真不错,比我的茶叶都好啊。”
王老爷子哈哈的笑着说:“你在寒惨我啊,我这茶叶怎么能和大书记你的比,只是这里喝茶相对安静一点,和你那车水马龙的地方比,要幽静许多。”
冀良青连来呢点头说:“是啊,是啊,这喝茶也要讲究个心境,有时候啊,茶好心情不好,环境不好,一样是浪费了茶叶,我就不客气了,先品尝一下。”
冀良青就仰头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