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张老板,他就不想说的太多:“事情还在处理中,谣言不可信,等晚上回家在说吧。”
江可蕊就估计任雨泽说话不方便,就挂断了电话。
张老板苦笑一声说:“你爱人也担心了吧?”
任雨泽尽量很淡定的说:“是啊,**志吗,总是胆小,我看今天就这样吧,你这面尽量的让事情平息下来,遇难者也很可怜,能多补一点就多补一点吧。”
“嗯,这你放心,钱不是问题,干脆晚上一起吃饭吧。”
任雨泽摇下头,说:“没心情啊,我回政府了。”
任雨泽就站起来,还没有动步,电话又响了起来,是政府办公室的电话,通知任雨泽马上到政府小会议室去开会。
任雨泽一面接着电话,一面对张老板点头示意一下,就离开了。
不用谁来告诉每一个参加会议的人,大家都知道今天这个会议的主题是什么,看一看参见会议人员的结构,大家也都明白了,来的有安监局,劳动局,城建局,还有所有的市长,秘书长和办公室的王稼祥。
于是过去每次开会前的嘻嘻哈哈的状况,今天都收敛了不少,说话的人都压低了自己说话的音频,特别是当任雨泽一走进了会场的时候,顿时,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了,他们或许不知道即将对任雨泽展开的那一场阴谋,但他们还是知道,任雨泽作为一个主管广场项目的副市长,恐怕多少会受到一点责难的。
通常情况下,这样的事情是要有一个人来牺牲一下,哪怕是暂时的,等风声过后在换个地方让你做官。
但这个人的级别高低,就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了,这就要看事态的严重程度,还要看上面的意图,当然了归根结底还是上面的意图在起着关键的作用。
而此事上面显然已经极为重视,据说不仅是苏副省长来过几个电话,就是几个相关的厅长,也都不厌其烦的问了好多次,从这种种现象来看,这次一定会有人为此付出一点代价。
任雨泽走进来的时候,会议室已经坐了好多人了,局长都来了,几个副市长也差不多来齐了,任雨泽脸瞪的平平的,也没有刻意的去看谁,就坐在了自己常坐的,也是他应该坐的那个位置上,在他的旁边就坐着王稼祥。
王稼祥装着给任雨泽点烟,小声的说:“老庄在全市长办公室,他们谈了很久了。”
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经让任雨泽有点不祥之兆了,他们两人怎么可能走到一起,这有点反常,通常情况下,他们两人是很少长久商议什么的,庄峰看不上全市长,全市长也不想见庄峰,今天这种反常的举动,其中恐怕是有一定的问题。
任雨泽低头就着王稼祥的打火机,点着烟,说:“这样啊,那事情恐怕有点麻烦。”
王稼祥也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任雨泽,收去了打火机,在没有说什么了,他看到了任雨泽皱起的眉头,知道他需要安静的思考一下,自己就不能打扰了。
任雨泽也没有在说什么,一直沉思默想着,事情的发展恐怕会比自己预想的还要麻烦一点,如果单单是新屏市的事情,那到没什么太值得担心的,现在就怕省里有人会借助此事兴风作浪,从云婷之说起那次为了自己的事情,省常委们都有了明确的分歧来看,自己现在已经不能单纯的把这件事情看成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已经无法回避的成为了北江省两派势力角逐的一枚旗子。
吃掉自己和保护自己,已经不在是就事论事的一个简单行为,有人就想着借着打击自己以便在北江省树立一面优势明显的旗杆,去招揽那些还在三心二意,还在犹豫不定,还在察言观色的人们,让他们看清北江省的大势,看清谁才是主导北江省高层建筑的龙头。
一但自己陷入了这个政治决斗的漩涡,自己的空间和回旋的尺度就会受到极大的约束,自己在很多时候会身不由己,就像过河的小卒一样,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最后的结局呢?或许最多也只能去拼换对方的一个棋子。
胜利往往不是小卒所能看到了,棋局中能够走到最后,获取胜利的也都是那些行走自由的车马炮,除非是拼到最后的残棋,但这样的机率太少,太少了。
但人的命运和旗子的命运何其相似啊,自己是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的,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