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隐居,就要做悠闲之人,你们啊,算了,我也不想说太多了,你们自己考虑吧。”
说完这话,云婷之拿起了自己的手包,招呼都没有对任雨泽和江可蕊打,离开了包间,她不想再说什么了,她眼中噙着泪水,她也不想责怪任雨泽,因为她看到了任雨泽心中的不舍。
任雨泽和江可蕊都静静的坐在那里,他们也没有送云婷之,云婷之的话像鼓槌,一下下的砸到了任雨泽和江可蕊的心里,有人说一失足成千古恨,离开官场,真的也会成为自己永远的伤痛吗?
任雨泽在思考?江可蕊也在思考。
包间的门没有关上,大厅里响起温柔飘渺的旋律,如春风吹拂海面,又如母亲张开温暖的怀抱。
“好美的曲子啊!”任雨泽长吁了一口气。
江可蕊也抬起了头:“古诺的《圣母颂》,如果有大提琴协奏更好听。”
两个人沉浸在美妙的乐曲中,而后,江可蕊说:“你不必辞去工作”。
“但是”
“雨泽,没有但是,我决定了,我不去北京,我到新屏市去。”江可蕊说的很坚决,她宁愿自己有点遗憾,也绝不能让任雨泽终生抑郁寡欢。
任雨泽的眼前闪耀出了一片的金光,他心花怒放,他的眼睛也笑了,嘴也笑了,笑得合不拢嘴,他的心在飞,阳光拨开他的笑脸,像是江可蕊在他心里抚动那快乐的琴弦,他的思绪舞起来……
江可蕊也泪眼婆娑的笑着,她看到了他高兴的压抑不住的样子!看到了任雨泽心里喷射出灿烂而快乐的火花!好像有一股甜滋滋清凉凉的风,掠过自己的心头!
任雨泽兴奋的站起来,在本来就不宽敞的包间来回走动着,晃得江可蕊头晕,江可蕊说:“你就不能坐下吗,至于这样高兴吗。”
任雨泽就一下走到江可蕊的后面,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江可蕊,不管三七二十六的吻了起来,任雨泽侧身抱着江可蕊,凝视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像盛开的桃花,在江可蕊闭着的眼睛里仍流出晶莹的泪,这是喜悦的泪?兴奋的泪?忧伤的泪?
任雨泽轻轻地摩娑着江可蕊的头发说:“可蕊,我爱你!”
这个时候,任雨泽的心中荡漾着感激和幸福,他的思绪也渐渐清晰起来。如果说,自己原来更多的是被她的青春魅力和率直性格所吸引,那么,现在他明白,这个姑娘以后能够一辈子吸引他的,更重要的是她那颗纯真的心和朴实的胸襟。
江可蕊让自己清晰了一点,嘴里羞涩的嚷着:“放开,放开,你这疯子,一会服务员来了。”
任雨泽才不管那些呢?他使劲的亲了好一会,才住手,奥,是住嘴。
江可蕊喘着气,恨恨的说:“疯子,疯子。”
任雨泽像是在思考什么,一动不动了,江可蕊用肘子撞了一下他说:“发什么神经呢?”
任雨泽突然说:“我们现在就到云书记家里去,她很生气,我们应该让她知道这个结果。”
江可蕊也笑了说:“对,反正还没吃饱,让她给我们弄点吃的。”
任雨泽摇下头说:“你比我敢想啊,让一个省常委给你做饭,有魄力。”
江可蕊也嘿嘿的笑了。
云婷之住的地方任雨泽是知道的,过去也曾今来过那么一两次,在过去任雨泽很不愿意到云婷之家里来,一个是他无法面对云婷之的丈夫,在一个任雨泽一到这里就会想到云婷之和老公在床上翻滚的情景。
他们出去打了个车,也没有给云婷之电话,就一路杀了过去。(这个‘杀’字是方言,就是跑过去的意思,但这个方言谨记,不要到北京说,有两个四川人就因为在北京说:我们今天杀到**广场去。最后让群众扭送到了派出所,推测他们是恐怖分子。)
云婷之居住的小区是九十年代末的老居民区,房子都是火柴盒,秃的连房檐都没有,本来云婷之是有条件搬到更好的地方去住,过去一直在临泉,所以也没顾得,后来丈夫去世了,她又舍不得离开这里,住在这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感受到丈夫的陪伴。
任雨泽和江可蕊七扭八拐地找到云婷之的家,楼洞两个门,那个牙黄色的门就是云婷之家,门下放着一块色彩艳丽的塑料脚垫。任雨泽和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