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了一个大家都知道,但都不提的问题。他要么太天真,要么有备而来。他不可能太天真。他肯定是有备而来。他觉得似乎遇到了对手,并且,这几天鲁老板也对任雨泽的过去做了一些了解,他知道任雨泽属于那种刁钻而又强硬的领导,他很少妥协,很少后退。
这很可怕,自己摊上了这样一个对手,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任雨泽知道,鲁老板已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那么从此之后,这个鲁老板将注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任雨泽决定自己他要继续迷惑他。
和鲁老板分手之后,任雨泽做的第一步就是从司法局又调来了一位律师,这律师是全市最有名的,凡他接手的官司,没有打不赢地,所以,市里人最叫他“大状”。
他还准备要走第二步,那就是去一次张老板的企业,装模作样地做一次全面调查。
第三步,他要开一个他和他手下一行人的全体会议,正式向他们宣布,他要与鲁老板打一场官司。
任雨泽带上凤梦涵和几个临时抽调来的干部一起来到了张老板的企业,张老板的生意做的很大,在新屏市来说也是排得上号的,他生意涉足的领域也很繁杂,据说此人的背景也是很复杂的,省里,市里,都有一些说不清的关系在。
张老板的办公楼也像他自己一样,很有气派,远远望去眼前耸立着一座高大雄伟的建筑物,虽然濒临闹市区,但是却显得格外安静,不知道为什么,人们一经过这里,总会不自觉的停下脚步驻足欣赏它的外观。因为它的造型极为醒目,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张开的双翅仿佛要纵身一跃一般。
任雨泽和凤梦涵走进办公大楼,感觉更是惊喜连连,内部的装饰风格属于非主流的时尚范儿,简约但不简单。五彩斑斓的色彩给人一种仿佛置身于幻境的感觉。大楼两端向外延伸的部分显得十分突兀,顶部的一个大型灯饰仿佛从天而降,给人以华丽的感觉。办公环境也不错,部门经理的们使用红色的亮漆妆点着自己的周围,里面是宽大的办公桌,更像是家的感觉。
而张老板的办公室更像高贵典雅的酒店,软软的沙发仿佛要陷进去一般,宽大的液晶电视在办公室里出现,很有点特色,而那明亮的窗户直通地面,站在窗边,可以俯瞰整个街区。
任雨泽有点羡慕的对张老板说:“你这可比我们全市长的办公室都辉煌啊。”
张老板谦逊的说:“我这是徒有外表,你们办公室里那才是真材实料,权重,威严呢。”
几个人笑笑就坐了下来,凤梦涵很乖巧的坐在了任雨泽的身边,最近她们两人的话少了许多,好像都在思考着未来的道路,特别是凤梦涵,她每天都想看到任雨泽,但又怕看到任雨泽。
任雨泽坐下之后对张老板说:“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如果不发生较特殊的情况,整个调查工作应该可以收尾结束了。所以,还请张老板再一次给予和协助。”
张老板忙说:“那里话,那里话。你这是在帮我做事啊!我那有不协助你的道理。”
任雨泽也没有客气,说:“我们这次来,要兵分两路,一路留几个人在你这里核实几个数据;一路由我到附近那条村子——也就是那块地原来的权属村子了解一些情况。”
张老板连连的点头,说:“好好,我听任市长的安排。”
凤梦涵见任雨泽杯里的水喝完了,就站起来帮他添上了水,凤梦涵的高跟鞋“咯咯”地敲,敲得她丰盈的胸欲破衫而出,让任雨泽的心也跳动了起来,他忙把目光移开,不敢看得太久,怕自己想得太多,想得失了态。他移到她的脸上,她正对他笑。
张老板说:“我安排人陪你们过去看看?”
任雨泽说:“那行吧。”
稍微的又坐了一会,任雨泽就带着凤梦涵还有张老板安排的一个年轻人离开了,他们坐车到了那个地方,后来车路不好走,任雨泽和凤梦涵就下车步行过去,一路上,走那条弯弯曲曲、坎坷不平的小路,凤梦涵像走独木桥走得东倒西歪。
任雨泽看她走的有点艰难,就问:“你大概没走过乡间小道吧?”
凤梦涵说:“走过。小时候也去过乡下,也跟人家去放过牛,但那里的路没这难走。”
任雨泽说:“你双眼看远一点,别就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