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不当,难保任雨泽不会破釜沉舟的让事态继续演变,那么或者最后自己只能和任雨泽同归于尽了,这种可能性极大。
这绝不是云婷之希望看到的情况,她还有事业,还有前途,还有未来,这样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打法,任雨泽可以接受,但云婷之是绝不能接受的,她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妥善的方法来化解这场危机。
怎么挽救这个局面,马上撤销对任雨泽的处理?不,那既伤市委的威严,又摆明了自己的错误,那马上就执行对任雨泽的处理,让他立即离开岭洋河县?也不好,万一再激化了现在激动的群众,闹出点什么事情怎么办?
云婷之两难了,她现在进入了一个死胡洞,进,无路可走,退,无处可溜。
于是,云婷之就叫来了许市长,希望可以和他达成一个妥协的方案,许市长知道现在云婷之为什么要找他,因为任雨泽已经扔出了炸弹
任雨泽的快速反击也同样是出乎许市长的意料之外的,他对任雨泽本来已经准备放弃的想法在任雨泽反击一开始的时候,许市长就改变了,这个任雨泽的确有胆有识,如果加上这次,他已经展开过好几次反击了,过去他总是能够全身而退,那么这次呢?
许市长也仔细的分析了一下,感觉这次任雨泽也并非毫无胜算,但这都取决于云婷之的胆略,现在任雨泽把自己最为难于取舍的问题,交给了云婷之,后面就看云婷之怎么表演,但不管怎么说,云婷之只要继续打击任雨泽,她自己也同样会受到伤害。
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或者自己的机会就会出现了。
许市长来到了云婷之的办公室,依然用惯常的淡定招呼了他:“云书记,秘书说你找我有事啊。”
云婷之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她说:“我叫你来是商量一下洋河县这事情的,对了,有个事情也想给你说明一下,我知道你是想维护任雨泽,其实我也不是想整他,但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总是应该有人来为这事负责吧,而且虽然会上决定让任雨泽离开洋河县,我也一直没有考虑好让他到那去。”
云婷之说了这么长的话,感到有点渴了,她喝了口水,打个手势,也请许市长喝水。
许市长就稍微的呡了一口水。
云婷之放下水杯继续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任雨泽在洋河县也很辛苦的,现在你可以告诉他,让他把洋河县的事情都处理好以后,他可以到临泉市里来,正职的局长让他选一个,这不比他在县上差吧?离他的家也近了,你看这样可以吗?”
许市长心里暗笑,你云婷之现在是进退为难了吧?现在难受了,想和我谈条件,谈妥协,现在已经开战了,战车也不是我控制,只怕很难谈成,任雨泽那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达目的,很难让他收手。
许市长就说:“云书记的这个意思,我一定给他代到,但到底是什么情况,还要看他了。”
云婷之也点下头说:“是啊,选择权在他,但你也要劝下他,有些事情过头了都不好。”
许市长也就点下头,表示理解她的话,但同时,许市长又说:“其实对洋河县这件事情,我感觉你处理的并没有什么错,现在任雨泽闹这么一摊子事情,我们市里应该有一个严厉的态度,不应该姑息忍让他,要是因为调动一下工作,谁都来闹这么一下,那以后还要不要组织原则,还要不要党性。”
许市长是很希望这件事情闹的更大一些,最好是处理了任雨泽,激化起任雨泽更强烈的反击,最后闹得不可收场,捎带着让云婷之也受到处分。
云婷之冷冷的瞥了一眼许市长,她一眼就看出了许市长的居心,但这个时候云婷之是不能反驳许市长的,她还想借用他对任雨泽的影响,所以云婷之淡淡的说:“不管怎么说,任雨泽在洋河县的这几年还是做出了很多成绩的,谁都有犯错和糊涂的时候,我们还是不要一棒子把人打死吧。”
许市长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看来云婷之想要息事宁人了,这就让自己白白的失去了一次机会,这云婷之怎么不像个男人啊,就这样,就让任雨泽给逼退了,奥,对了,云婷之本来就不是男人。
然后两个人又都随便的说些客套话,许市长就告辞回去了。
许市长回到办公室就给任雨泽打了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