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婷之叹口气说:“你认为你的算数很好,但你知道吗?让我一辈子背负上你的情意,这也是很累的。”
任雨泽缓慢的说:“那是最坏的打算,也许一切不是你我想象的那样,那我们不是都赚了吗?”
云婷之说:“怎么看你有点像个商人。”
任雨泽再一次笑了说:“商人和政客本来就有很多的相似,或许真的那天我干不下去了,我就做个商人,养大肚子,开个宝马,那也不错。”
云婷之就说:“你怎么尽想些好事啊。”
任雨泽说:“在艰难的时候,梦总是要做的。”
云婷之无奈又有点好笑的挂断了电话。
事态的转变让洋河县的人们一下从一个震惊走到了另一个震惊中,任雨泽没事了,他又开始谦逊而威严的出入在政府和县委的办公大楼里,他和煦的笑容让他的仪态更为潇洒,他再一次的为这个死气沉沉的洋河创造了一个话题和奇迹,这不得不让每一个人开始思考。
哈县长也在思考,他想想的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费尽了心机的一步好棋,就这样又被任雨泽给破解了。
他就有了灰心和沮丧的感觉,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怎么就摊上一个这样的属下,那句既生瑜何生亮的话,就隐隐约约的出现在了哈县长的耳边。
这个对手太过强大和狡诈了,他滑的像泥鳅,贼的像斑鸠,对付起来太费力了。
但就此罢手,只怕也不能了,战端一开,不见输赢不回头,这是官场的规律,自己想要收手,也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还是做好防御准备,任雨泽吃了这个暗亏,他是一定不会无动于衷的,他的反击一样会很凌厉,因为任雨泽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
然而,这次的反击不知道他会从何处发起,是不是还会从那个案件起手呢,他有没有知道自己在那个案件中起到的作用?很难说,但不管怎么样,还是提高警惕,防患未然。
吴书记也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他一点都不敢大意,自己这次明白无误的出卖了任雨泽,这口气他是要出的,好的一点,他还有一个更大的强敌,就算他任雨泽想要报复,至少自己还派在第二位吧,但自己还是要小心。
吴书记现在面临的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直接和哈县长联手,坚决压制任雨泽,让他无还手之力,但这样作,其实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哈县长和任雨泽的仇比自己大的多,他们是两个派系的斗争,自己难道需要帮助他吗?这次坑任雨泽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华书记亲自出面,自己是宁愿帮助任雨泽的。
还有一条路就是帮助任雨泽,打击哈县长,这是自己一直想要做,没有做成功的事情,一但获得成功,自己肯定是最大的受益者,但这个里面有两单问题要考虑,第一,自己不能亲自出面,不能让华书记提前对自己动手,在一个就是任雨泽经过这次的事件,他还会不会再来联合自己呢?
吴书记一时是无法判断的,于是,他又转换了角度,站在任雨泽的立场上想了很久,假如任雨泽想要反击,他没有办法来两线作战的,何况这两线的人都是比他更有实力的人,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联合一方,进攻一方,那么他会选择联合谁,显而易见的,联合自己是他最为有利的一种策略。
当然了,一旦哈县长真的在他的反击中落败,他没有了后顾之忧,他也是极有可能调转枪口对自己开火,可是,真的击败了哈县长,洋河县的形势难道允许他任雨泽张牙舞爪吗?那个时候,自己应该就可以手握重权,独霸江湖了。
在吴书记认真的想通了所有问题以后,他反而有了一种兴奋和期待,他渴望着任雨泽不要默默忍受这次事件的伤害,他盼望着任雨泽能拿出血性男儿的气概尽情的反击起来,这种渴望没有想到越来越强烈了。
是啊,任雨泽哪能就此罢手,他不得不准备组织反击了,哈县长的频频攻击,虽然暂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伤害,但隐患已经为自己埋下了,而且自己的时间也所剩无几,等一切平静的时候,新的在灾难又会再次的降临,任雨泽可不希望自己跌倒了站起来换个好看的姿势再倒下去。
任雨泽就想起了拿破仑的那句话:最好的防卫就是进攻。
那就先从杀人案着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