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也就七八分钟的样子,王队长应该是跑着上的办公楼,在任雨泽的办公室门口,他喘气喘的比较严重,他先调了调自己的呼吸,深吸两口气,在缓缓的吐出,等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喘息,这才敲响了任雨泽办公室的门。
这倒让任雨泽真的有点佩服,速度真快。任雨泽把脸板的的平平的,依然在一个什么文件上写着,在他的脸上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他只是点了一下头,示意王队长进来,自己是一句话也没说。
王队长就开始担心着自己今天只怕要糟,一定是上次歌厅的事情惹恼了这个任县长,要和自己算账了。
他很快的就证实了自己这个推断,因为在他进来以后,任雨泽依然在写他的东西,没有招呼他坐,也没有说话,这是个不好的信号,不要以为县长真的有那么忙,这不过是一种方法,这方法王队长在刑警对也是经常用的,特别是对嫌疑犯,主要就是给对方一个无形的压力,还有就是调节下自己愤怒的情绪。
王队长的头上就有了点虚汗,现在天已经开始热了,但任雨泽的办公室是有空调的,在这出汗就有点不大正常了,他的心就有点乱,但他也不敢乱想,他怕想的自己脑子乱了,一会任县长有什么问话,自己反应不过来,那就麻烦大了。
他就在沙发上用半个**小心的坐上,随时准备站起来回答问题。
就这样过了好几分钟时间,任雨泽算着自己给王队长的压力也差不多了,他才抬起了头,他双眉如剑,两目如锥的看王队长,让王队长后背一阵阵的发麻。
王队长赶忙站起来,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任县长,上次,上次真是个误会,我知道错了,我一直想来给你做个检查,但害怕惹你不高兴。”
任雨泽没有都对他稍微的假以颜色,很冷淡的打断了他的话:“不要说检讨的问题,我最讨厌两面派。”
王队长就有些发愣了,两面派是什么意思??管他娘的,县长说什么那都是对的,王队长似懂非懂的点头说:“我检讨,任县长批评的很对。”
任雨泽看看他这样子,实在憋不下去了,就说:“我还没开始批评呢,怎么就对了,我来问你,你真的以为你和那个姓什么的,就那天在歌厅喝醉的那个老板,搞点小活动,给上面举报一下,就可以把我任雨泽搞垮吗,哼哼,今天叫你来,就是告诉你一声,看看我们两个人谁先垮掉。”
任雨泽的语气是越说越严厉,眼神也是更加深邃犀利了。
王队长一下子彻底的蒙了,难道张老板个傻b真的把这事告上去了,我的个乖乖,他是有病啊,这不是害老子吗?
王队长很惶恐的说:“任县长天理良心,我真不知道这事情,我要知道了,就是打断他的狗腿,也不会让他上市里去的。”
其实,任雨泽判断过了,也是相信这王队长不会参与的,一个公安局的队长,他和那种老板不一样,他是明白后果的,今天的恐吓就到此为止吧。
任雨泽摆出了一副不大相信的眼神,瞅着王队长,片刻才问:“你真没参与这次事情?那我问你,你和那个老板关系怎么样?”
王队长一时不知道是该回答关系好,还是回答关系不好,他两种答案都很难选择,因为他现在搞不清这个任县长的心思,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王队长就嗫嚅了一阵,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任雨泽看他回答不出来,就冷冷的说:“你们要是关系还好,你就给我出一次力,你们要是关系不好,那就算了,我再找其他人。”
王队长听任雨泽如此一说,也算明白了一点,他是绝不能放过这将功赎罪的机会,要是今天和任县长就此别过,以后自己倒霉就指日可待了。
王队长不能有丝毫的犹豫,他马上就回答了:“关系可以,任县长有什么事情直接指示就是了,我保证完成任务。”
任雨泽凛冽的看着他,在判断他是否可以当得起这个重任,而后,任雨泽说:“事情不大,但要求很高,我不能让随便的什么一个人都如此嚣张的。”
王队长也是心里一紧,他是没有想到,一看看似温和宽厚的人,怎么眼中会有如此冷冽的煞气,他赶忙接上话说:“任县长,我理解你的意思,你直接说,怎么收拾他?”
任雨泽看着这个王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