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那天起,冷得跟块木头没啥两样,都是老子一人在那个,一点配合的意思也没有,这人跟人的差别怎就这么大的呢?
接着又暗道:作这事儿不是很开心的吗?她到底有啥毛病不爱这玩意?既是不爱这玩意干嘛要结婚,害得老子的日子难过之极,看来得想个办法来跟她把婚给离了,就算是娶了个年纪大的王荑荑也好过她。
事到如今,苏自坚自伤自怜,叹气不已,把头摇了又摇,苦苦地思索着要怎样来跟李晓倩离婚不可。
李晓倩的父亲在县城粮所当领导,自己高中毕业后通过熟人介绍认识她,交往一段时间后俩人就结了婚,婚后她父亲通过关系把自己从农村搞到县城粮所工作,由于出了欧雁梅这件事,又被她父亲打压下来分派到这种鸟都不生蛋之地来,再这么下去非得闷出毛病来不可。
心想如果真的跟李晓倩离了婚,那自己在县城的工作非得搞掉不可,说不定还得回到农村来,可不离婚嘛这结婚跟不结婚的人又有什么两样,人家就算是夫妻分居两地,可还有相聚的时候,自己就算是回到她的身边来,她也不会让自己碰她一碰,这叫啥日子的呢?
思之再三,脑袋都想得痛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禁叹道:“看来我就这个命了,有老婆跟没老婆没啥分别。”
拿起鱼杆打算回去,再这么看下去只会让自己难受而以,一点好处也没有。
他也想过要到小镇上找王荑荑,以解寂寞之情,可这一来二去的几十公里,这两天才有一趟班车,路程遥远不说,没事不见人影,仓库要是有点啥事造成损失那是要坐牢的,轻叹了一下摇头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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