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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巩纵马在牧场上自由的驰骋,真是蓝蓝天上白云飘,地上的马儿跑,心情也随之徜徉起来,一路来的疲惫也随之消散,在藏区天空虽蓝,草地丰美,却没有丝毫的归属感,只有脚下这一片热土才让心灵轻松的回归。
曾巩要去的地方是从雄伟的安第斯山脉延伸而来的一处小山岭,郁郁葱葱的草地上一直顽强的生长到雪线以下,寒冷的气候让接近峰顶的牧草愈发的坚韧,几乎尖刺状的草叶似乎闪耀着寒光,似乎看到了它的桀骜不驯。
这种牧草即使是有着多年经验的老牛仔都不了解,不过桑德斯还是弄了点儿这样的牧草喂食一部分安格斯牛,似乎牛群很喜欢吃这种牧草,而且长得更加的健壮,很可惜这些都生长在靠近雪线的地方,温度太低了,根本不适宜在那里放牧。
这里的地势一直到半山坡都是平缓的坡地,即使骑着夸特马这样不善于在山地上行走的马匹也特别的轻松,半山坡以上山势开始陡峭起来,夸特马也只能望洋兴叹,曾巩沿着巨大岩石的缝隙继续朝着峰顶攀登,种植雪莲需要更陡更冷的地方生长。
空间中的石钟乳虽然有一些逆天的本事,但也改变不了大自然的法则,本来雪莲就生长在群玉之间的陡峭,严酷的环境才是它们生长的温床,曾巩种植雪莲也需要遵循自然的法则,将一粒粒雪莲的种子种在陡峭的山壁之上。
绕过一块巨大的岩石,山势又平缓了许多,偶尔凸起的山岩,星星点点的分布,不过这里已经是雪线之上,皑皑的白雪装饰了整个世界,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似乎蕴藏着来自远古的神秘,人迹罕至,有些青藏高原高原缺氧的感觉,曾巩决定在这里将雪莲种子种下来。
呼呼···夸特马喘着粗气,有些焦躁不安,不断地用蹄子刨着脚下的积雪,似乎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老实点儿,等我把雪莲种子种好咱们就回去。曾巩轻轻地拍着夸特马的头,慢慢地安抚着它,待到夸特马平静下来才将马缰绳拴在一个已经枯朽的寒松树干之上,闪身进了空间。
虽然很长时间没有进来了,空间之中的情况依旧,高大如伞盖的大树依旧是那么茂盛,大树脚下的七香七色君子兰已经长了一丛绿意,不再是孤单的一株,除了已经移植出去的两株君子兰,曾巩不准备再移植了,这样还可以增加点儿空间里的情趣,不然的话只有大树,茅屋泉水实在是太单调了点儿。
唉,什么时候才可以让空间里丰富一点儿啊。曾巩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有灵根才能移植实在是有点儿太苛刻了点儿,真是亚历山大。
路漫漫其修远兮,曾巩从茅屋里拿出一只保温杯,来到石钟乳下的石潭边上,一尺见方的小石潭才有半潭,这可是几个月来的全部积累,曾巩小心翼翼地将保温杯放到小石潭里灌了一杯,看着快要见底的石潭实在是有点儿肉疼。
吁嘘嘘···曾巩刚从空间出来就看到拴在树上的夸特马,高高的翘起前腿,焦躁不安的嘶鸣着,看像曾巩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他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实在是超出了夸特马的认知。
哈哈,这可是我的秘密,可不能告诉你。曾巩看着夸特马的样子不由得开心的大笑起来,看着夸特马的眼神感觉有趣极了。
说着曾巩走到夸特马近前,将放在马背上的行李箱取了下来,从里边拿出来一只由冷杉树制作的木盒子,没有花纹,充满了朴素的色彩,扎西送给曾巩的雪莲花的种子就放在里边,百十颗种子虽然不多,可都是扎西和他的父亲两代人辛苦收集起来的,甚至扎西为了这些种子还摔断过腿。
这百十颗种子颗颗饱满,是棕黑色的,大概有牵牛花的种子那么大,曾巩小心地将种子放在石钟乳液中浸泡起来,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才从保温杯中取出来,选择一些有着简陋泥土的石缝种下来,然后用空间水浇透。
大功告成,只欠东风。曾巩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至于发不发芽他根本没有考虑过,石钟乳的逆天效果可比那些所谓的强力生长素要强大的多,怎么会有不发芽的道理呢。
走了。曾巩欣赏了半晌,又将行李箱重新放到马背上,拍了拍夸特马的头,牵着它一步一步挨着小心地朝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