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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辉愣了愣,然后有些自嘲地说道:曾哥,也就是你有这么大的定力,换做我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我手里天珠,先不说这翡翠天珠,龙石种的根本没有听说过,以前偶尔有那么一两次出现必定遭到哄抢,甚至发生流血事件,种水最高的也不过是冰糯种;而九眼天珠则是天珠中最为珍贵的品种,大昭寺中的十二岁释迦摩尼等身像上镶嵌的天珠也不过有三颗九眼天珠。
是吗?曾巩不置可否地说道,这天珠再好也是给人带着,给人增加福源,我如果不拍卖,那么它不过是一串装饰品而已,根本没有价值。
唉。钱辉艳羡地叹了口气,算了跟你这样的人真说不通,如果是我的话,早就急急火火的给库玛活佛送回去了。
送回去?库玛活佛会要吗?曾巩反问道。
钱辉一下子愣住了,是啊,扪心自问库玛活佛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得道高僧,一些身外之物早就被不在他的眼中了,不然的话自己每年都给活佛送一些礼物,其中不乏一些孤本的经文,也没见他动容过,也许在他眼中任何的经文早就存在心中了,早就不再拘泥形式。
最后钱辉有些不甘心地挥挥手说道:算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吧,起码眼不见心不烦,省得我总惦记你手上的天珠。
曾巩没说什么,他知道钱辉这是舔舐自己的伤口去了,看着钱辉消失在门口,他便将盒子里的天珠拿出来戴在了手上,一股温润如朱华的能量从天珠中流出,整个身心变得恬淡起来,仿佛整个人在温泉中沐浴一样。
这···曾巩这才知道手中天珠的如此的不凡,钱辉所说的根本不能描述万一,他决定以后这串天珠一定要作为传家宝流传下去,如果后辈所托非人一定要将天珠交还给色拉寺。
不知什么时候兴奋地曾巩才睡下,整个晚上他都感觉自己宛如婴儿一样躺在母亲的当中,精气神知行合一,无意中进入了梦寐以求的天人合一之中,可惜这只是在睡梦当中,不过潜移默化的好处,也只有在以后的日子里才能体会到。
第二天一大早,曾巩就起来了,洗漱过后,这才敲响了钱辉的房门,一脸疲惫的样子下了他一跳。
我说钱辉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不会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曾巩吃惊地指着他的黑眼圈,迷惑地问道。
钱辉看着曾巩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呼呼地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指着他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害得我一晚上都没睡觉。
我?曾巩疑惑地指了指自己,俄而恍然大悟,然后笑着说道:我说钱辉你小子至于吗,我可不信你没见过同级别的宝贝。
钱辉看着曾巩小人得志的样子,气急败坏地吼道:至于,怎么不至于,反正我是嫉妒了,再说了每次见这样的宝贝都是别人的,不是我的。
呵呵,看你中气十足的样子,不用吃早饭就可以去那曲了,我先下去吃早餐,等你洗漱完了咱们就出发怎么样?曾巩看着钱辉的样子,心里不觉得有几分愉快,哼着小曲转身下了楼。
喂,曾哥你等等我。钱辉就看着曾巩远去的背影顿时急了,赶紧朝着卫生间跑去,他知道曾巩这么说绝对会做得到的。
······
曾巩两个人吃完饭坐着飞机去了那曲,本来钱辉还准备自己开车到那曲呢,不过他坚决不同意,这不是开玩笑吗?从惹萨到那曲山高路险,有不少冰川暗流,现在又是临近深秋,即使熟悉地形的藏民都不敢轻易穿越,坐飞机既安全又快捷,干嘛要受那份儿罪呢。
曾哥,你可能不知道这那曲是中国唯一的一个没有树木的城市,可惜现在到那曲有些不是时候,不然的话咱们就可以赶上那曲举行的赛马会了,到了那一天整个那曲那是相当的热闹。一上了飞机,钱辉就开始跟曾巩炫耀起了那曲的风光,可惜他也是一个半吊子,干巴巴的就是那几句。
错过就错过吧,我的时间可不多,如果我长时间不回去我的牧场可就真要放羊了,到时候我还要到林芝看看,据说那里的藏香猪最好,我的牧场正好属于高山地区,看看能不能放养。曾巩摇了摇头,他根本就没想过在藏区旅游,即使这里有令人窒息的美景。
唉,你这个人真没趣,就不知道玩玩儿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