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晕过去的苏瓶瓶全身微微颤抖着,两条白嫩的大腿轻轻的交叉摩搓着,这让站在旁边的李尽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最后李尽欢只能先弄另一条毯子盖住扭动的娇躯,摸了摸苏瓶瓶的额头,有些发冷,有些发白的脸庞血色很少,**的双唇轻轻蠕动着。
头发也没有擦干,湿漉漉的一滴滴往下淌,被摔破的那个伤口,血丝已经有些凝固,染着旁边的黑发。
李尽欢轻叹一下,拿来干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湿发。
摸着顺滑而略带芳香的黑发,李尽欢有些出神,这好像还是阿穆把自己甩了之后第一次给别的女人擦头发。
不由得加快了擦拭的速度,既然已经准备出来了,李尽欢也不想再这么沉浸在里面了。
擦干头发,清理了头上的伤口,又撩开毯子,看了看脚上的伤口,李尽欢决定还是现在给包扎一下。
青石屋的另一间就是放以前萧老头瓶瓶罐罐的地方,一些日常用药也都放在那里,更多的是以前老头的藏酒。
李尽欢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一股酒香和药味的混合气体直冲鼻口。
萧老头最喜欢做的就是研究酿造各种稀奇古怪的药酒,野果香草,臭鱼烂虾,枯木硬石,随便什么材料都能成为他酿酒的材料。
李尽欢和李好小时候所受到的痛苦很多都源于此。
各种鲜香腐臭味的酒都会被制造出来,李尽欢和李好的修炼内容就是替萧老头寻找材料和尝试味道。
少年李尽欢就这样活活的被逼成了一只人肉酒桶,好酒量就是如此炼成,从此以后,很少有喝醉的机会,给自己的准媳妇林晚晴灌趴在地上,有些意外,那天就是个醉酒的日子。
几个酒坛木桶,整齐的摆放在墙脚四周,坛坛罐罐差不多放了半个房间,全是空的,不过奇怪的是,那些酒味常年存在,久久不散。
此时李尽欢也不管那么多了,径直走到靠窗的大长条桌上,几个药箱子整齐的码放在那里,一些头疼脑热跌倒扭伤的药都在那里。
李尽欢捡了几样用得着的膏药和一瓶药酒,放在一个药箱里提了就走时,发现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用黑布包裹着的小木箱子。
记忆中,以前从来没有过这么个小箱子,也不多想,直接和药箱一起提了回到浴室里。
苏瓶瓶依旧还在昏迷着,嘴里还轻轻呻吟着,含糊地说着什么。
先给脑袋的伤口消了毒,敷上爷爷自制的跌打损伤的膏药,伤口不是很重,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左脚上的扭伤倒是有些重,得先用药酒猛擦之后再用膏药,效果才好,不过那样一来,短时间会有一些爆痛。
只是此时的苏瓶瓶躺着不省人事,李尽欢轻轻按着肩膀,摇了几下,也没有反应,也不敢多摇,这具惹火的身躯实在太勾引人了。
用毛巾沾上药酒轻轻消下毒,然后弄了点药酒在自己手上,搓到发热为止,然后才轻轻按在苏瓶瓶那只珠圆玉润的嫩脚上,尽量柔和的细搓着,但疼痛依旧难免,昏迷中的苏瓶瓶也感觉了这些疼痛。
“啊!唔……”一声声若有若无、勾魂腻人的轻吟在房间里慢慢响起。
李尽欢搓得稍微重一点,苏瓶瓶叫得也就重一点,这让重新拥有17岁的年轻身体的李尽欢相当的悲壮。
这种无意识的撩人叫声,称之为**声也不为过,更要命的是叫的还那么的软腻勾魂。
整具身体也随着疼痛而轻轻扭摆,想要从李尽欢火热的双手中逃脱出去。
被勾人的叫声折磨得有些快要崩溃的李尽欢,不知道在那一次摩搓中用的力大了一点。
只听得“啊”的一声有些凄厉的叫声在浴室中响起,苏瓶瓶也随之睁开了双眼,终于清醒了过来。
不过刚一清醒过来,就看见自己的小脚被李尽欢给捉住,正在细细搓着,一轮一轮,苏瓶瓶完全不清楚状况,还以为李尽欢已经化身成狼正在亵渎自己,顿时一阵心惊,随即本能的就是飞起一脚。
不过这一次终于没有踹在李尽欢的小腹上,因此毫无防备的李尽欢直接被踹了个屁股落地飞沙落雁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