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说二瓶子就在眼前,邢二不信,他讽刺李二道:“你是不是想二瓶子想疯了?他要是在火车站,邢宝还用四处讨饭吃么?”
李二说:“邢二,你好不晓事!你也不想想,这绿岛火车站,一天能有多少闲人出现?为什么单单邢宝跟虾酱被大瓶子安排了食宿?这难道不是二瓶子的授意?我敢肯定,二瓶子就在附近,不信咱俩打个赌,你可敢赌?”
“赌什么?我如果输了,大不了把刘胭脂给你,查甜甜我是要留着的,往后,老子还要靠她挣钱呢。”邢二来个实话实说。在李二面前,他一向不隐瞒什么,这是因为,在李二面前,隐瞒和不隐瞒一个样,李二那双贼眼,能把事情看得明明白白,再好的伪装,在李二眼里,直接就是聋子的耳朵,纯粹的摆设。所以,邢二在李二这真人面前,从不说瞎话。
李二笑道:“邢二,你除了女人,还有什么?不就是眼前这辆车吗?赌它得了。”
邢二点头应允,不过,他还有一个条件:“李二,你个王八羔子,我早就知道你盯上我这车了。也罢,就赌这车。你输了怎么办?也赌你家里的车么?”
李二点点头。
“不行!就你那辆破车,老子可不稀罕。你要是输了,就把婕妤给我,叫老子好好的享受享受。”邢二进一步提出了更高的条件。
要赌婕妤?李二自然不答应,邢二又不降低条件,两人僵持不下。谁也不服谁。
小桃红跟在刘胭脂后头,逛了一圈回来。见李二跟邢二各不相让。尤其是刘胭脂,对邢二更是一片的不满意。她撇撇嘴,连讽加刺的哼道:“婕妤那狐狸精,根本就不是人,是个狐狸变的。你去睡了她,还不知道染上什么怪病呢?你没听电视上说,非洲爆发了乱拨拉传染病么?就是那些不着调的男人,去睡了什么动物,把那要命的病菌带回来的!”
小桃红说道:“刘胭脂说的对。邢二,你要是染上了性病什么的。可不要到我家的拐子饭店吃饭了,小心把病菌传给了厨师,厨师再把病菌传给前来吃饭的客人,那还了的!不把病菌传的满地乱爬啊,我可受不了!”
邢二嚷道:“打住!小桃红。少胡说八道的乱说乱讲!你们家李二,天天夜里搂着婕妤睡觉,怎么就不怕传染病菌?奥,好家伙,我邢二搂搂婕妤就有病菌,你们家李二就没有?他搂了婕妤,你不怕病菌?还天天跟他在一起,还和他喝交杯酒?骗谁啊?难道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行老百姓点灯?这在理论上说不通啊。”
小桃红说道:“邢二,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当家的。和婕妤只是名义上好,实际两人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男女之事。哪像你小子,鸡叫等不到天黑,弄个女人过来,恨不能一下子就把她含在嘴里!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邢二不信小桃红的话。歪着脑袋问李二:“王八羔子,小桃红说的可是真话?你当真没和婕妤干那事?我怎么觉着黄鼬不吃鸡了呀?”
李二老老实实的承认没有跟婕妤有那事:“邢二。咱俩可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说真的,我和婕妤是清白的。不像你那么龌龊肮脏。见了个美女,就像蚊子见了血一样,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不放。我就纳闷了,当初刘胭脂图的什么?能和你走到一起。”
刘胭脂说道:“还不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跟查甜甜斗了半年多,不知道为什么,神使鬼差的,俺俩都成了他的俘虏。现在想起来,真是傻啊,天底下,三根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根腿的男人,还不遍地都是!”
小桃红乘机挑拨道:“现在觉悟也不迟啊。我就打算另寻男人了,找个十七八的小伙子,白白的小白脸儿,往怀里一搂,心里那个美啊,那个舒心啊,就甭提了。什么初恋情人呀,什么山盟海誓啊,至死不渝啊,什么纯粹的爱情啊,能顶饭吃么?不能啊。还是小白脸来的实惠。刘胭脂,你想不想弄个小白脸玩玩?”
邢二说道:“李二,听见了么?这帮子女人要造反哪。依我看,你还是上我的车,咱俩回拐子庄,叫她们去找她们的小白脸罢。”
邢二上前拉着李二。两人也不打赌了,一前一后上了邢二的汽车,一阵马达响起,邢二发动汽车,挂上档,眼看就要驶离现场。
小桃红一下子抓住汽车的反光镜,使劲就往下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