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姐坐在出租屋里和虾酱吃饭,听了邢宝的恳求,不冷不热的说道:“邢老板,做生意和吃饭可不一样。吃饭谁掏钱都行,可到了做生意上,货款可是真金白银,没有钱,人家煤矿能给你发货么?不能啊,他们可是不见鬼子不挂弦,不见兔子不撒鹰。外头那些入干股的,都是些实权人物,虽然他们不掏钱,可他们手里的权利,比现金还值钱。你一不是干部,二手里没有钱,根本就不具备做生意的条件。不过,看在你过去对虾酱不薄的份上,准你给我们押车,挣口饭吃。你看如何?”
虾酱这时也一改过去对邢宝唯唯诺诺的常态,带搭不理的问道:“邢宝,一句话,干不干?不干也不要紧,劳务市场上闲人有的是。”
过去虾酱称呼邢宝,一口一个邢老板,现在也成了邢宝,直呼其名。看来,没了钱,就没了地位,钱本身就是地位啊。应了那句话,叫落时的凤凰不如鸡。
虾酱也不敢一脚踢开邢宝,因为邢二电厂的关系,一古脑儿的托给了邢宝,结账还是邢宝去比较顺。胖姐的意思是踹了邢宝,虾酱不让,这才给了邢宝一个押车挣饭吃的机会。
胖姐也是鬼迷心窍,叫钱给盼的昏了头脑。从舞厅里辞了职,跟着虾酱,正儿八经的干开了买卖。亲自押车,亲自看着装车卸车。陪着邢宝去结算。头半年,很顺利。
手里有了钱,胖姐的思想,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原来,胖姐在老家还有一个女儿,寄养在她的娘家。这时候随着胖姐有了钱,就成了子随母贵,花销开始大了起来。由于贩煤的生意,处处都是胖姐打理,所以,虾酱就成了摆设。出钱进钱他都说了不算,就连答复关系,也不用他批准,胖姐就能独自主张着去办。实际上成了虾酱出钱,胖姐干生意的尴尬局面。
邢宝看见苗头不对,就对虾酱说:“你小子注意着点,我看你借的那些钱,还有你的房子,要黄!”
虾酱心里也觉着不对劲,怕后来孩子比他娘还大,尾大不掉。就向胖姐要钱要权,胖姐嘴上答应的很好,可就是光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软顶着不办。虾酱也不好意思翻脸,事情就这么搁了下来。
胖姐明白虾酱想独吞利益,就早早的作了手脚,开始把贩煤的利润,一点一点的往外挪,把钱偷偷寄给了她的母亲,存在了她女儿的名下。
虾酱能把钱收回来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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