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糟了不行啊。”她两手卷成喇叭形,站在小屋的门口,转着身子大喊:“当家的,你在哪儿啊,你不想出来,回个声也行啊。”
小桃红也跟着张凤仙喊:“亲亲哥哥,你出来呀,往后我再也不朝你发火了!”
陈寡妇想溜,被小桃红一把拉住了左手:“想跑,没门!今日若是找不着我亲亲哥哥,你就是杀人的嫌疑犯,走,到派出所评理去。”
张凤仙说道:“对,拉着她去派出所讲理。要不是她杀了人,她能做贼心虚么?想跑就是证据!”
三个女人耷拉着脑袋走出了派出所,张凤仙说:“小桃红,你叫陈寡妇回家吧,没她的什么事。我去土山的小屋里等着,你回去把海鲜楼的工作安排一下,到土山上和我汇合,咱俩再计划下一步的行动。”
小桃红答应一声,走了。
再说李二,今天早上一起床,他怕陈寡妇再来纠缠,麻利的把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全部扔在床上,然后一溜烟似的跑进城里,把头发弄的像一把乱草一般,坐在市救助站的大门口,低下头,一动不动的等着。功夫不大,救助站开门的老头把门打开,发现了呆坐在门口正中的李二,就蹲下身子问他:“你是哪里来的?”
李二摇摇头。
老头看看四周,没有发现有可疑人员,就把李二领进了救助站。当班的一个姑娘过来,细细的审视一下李二的着装,陪着笑脸问道:“同志,你的家是哪里?你叫什么名字?”
李二摇摇头,不回答。
姑娘把李二的衣服口袋全部掏出来,仔细的看了一遍,即没有身份证,也没有联系家属的电话号码,又耐着性子,重问了一遍李二刚才的问话,李二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别的话什么也不说。
救助站的站长来了,是个老头儿。他问李二:“你认字吗?”
李二还是摇头。站长也没办法。只得先安排李二去食堂吃饭,随后叫人把李二领到男宿舍,安顿他住下再说。
姑娘说道:“站长,又是一个临时失忆的,这种情况,光昨天就来了四个,照这样下去,男宿舍再有三天,就住满了呀。到那时,怎么办啊。”
站长道:“先安排他住下,说不定啊,到不了晌午,他的记忆恢复了也说不定。”
第三天晚上,救助站的站长,领着一个灰头土脸的老爷子来找李二,说道:“兄弟,我知道你不是失忆,你是来躲事的,如果你的事不大,今晚上你就走,腾出铺来,叫这位老人家住下,如果你不想走,我也不勉强,就给这位老人家搭个地铺,怎么样?”
李二笑道:“站长,我装的那么像,你是怎么发现的?”
站长把一支烟递给李二,他自己也点上一只,吸了两口,慢吞吞的说道:“我天天和失忆的人打交道,谁真谁假,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兄弟你也许有你的难处,也许你是碰上了什么灾祸,进来暂避一时。”
李二道:“站长好眼力,我也不是碰上了什么大事,就一个娘们,老缠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叫站长见笑了,我这就走,以后有了闲空,咱弟兄俩再聊。”
站长安排李二去食堂吃了晚饭,笑嘻嘻的把他送出救助站大门口。
李二连夜回到土山上,快到他的小屋时,借着明亮的月光,他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人站在他的门口,往前再走几步,他影影绰绰的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呲牙咧嘴,朝他迎了过来(未完待续)
( 东拐子日记 p:///1/119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