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身都是秽物。这还不算,他喝的酩酊大醉之后,拉了稀屎忘了擦腚,腚上沾着稀屎,坐在茶几后头的布艺沙发上,把那腚上的稀屎,全部蹭到了雪白的沙发上!
皮驴顺着墙根,溜到卧室一看,那里头的情景,和外头的客厅里基本一样,床上铺的被单上,还有叠放在床头的花被子上头,也有不少黄屎的痕迹。
皮驴极力控制着自己,忍着没有吐出来。他看看手里的豆汁油条,估计已经受了秽物的熏染,索性不要了,拿回去也不能吃啊。随手往地上一扔,拔腿就跑,冲出了房门之后,他弯下腰,喘了几口新鲜空气,脸朝外,返回手去,摸索着把门关上。这才一路小跑,回了鸡店。
五凤见皮驴空手进家,好生奇怪,问道:“当家的,今早晨没有卖油条豆汁的么?你怎么空手而回?”
“黄大阔那小子,吃的多,他说了,要等他吃完了,才给我们吃呢,所以,我就先回来了,你过去拿吧,这会儿,他也该吃的差不多了。”皮驴凑到木柜跟前,赶紧拿出一支烟来,麻利的点上,含着猛吸起来。
五凤满腹狐疑,看看皮驴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但她转念一想,应该没什么事啊,不就买个油条,打个豆汁嘛。可能皮驴对自己留黄大阔在家里住宿,他心里有些烦,又见黄大阔吃的多不说,还霸占着油条豆汁不让往鸡店拿,所以皮驴使了小性儿,也是有的,是在常理之中。
五凤想到这里,也没有怪皮驴不懂事。就自己走出鸡店,顺着楼区的人行道,回家去拿黄大阔吃剩下的油条豆汁。当她推门进家时,还没进门,就被熏的趴在了地上!
( 东拐子日记 p:///1/119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