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乖乖的去劳务市场,雇了一个不怕脏的老头,把刘学银的海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扫个干干净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刘学银这才饶了他。
皮驴昨晚回家,立刻把他吃了外国毒豆的事,汇报给他老婆听。
五凤听完了皮驴的汇报,再看看皮驴脸色,不像中毒的样子。她扒开皮驴的嘴,说道:“张开驴嘴,把那根驴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皮驴就按他老婆的要求,张嘴伸舌,五凤仔细的看过之后,摇头道:“没看出什么毛病来。我估计,刘学银是故弄玄虚。你们想想,她是医生,有家有业有孙子,一不缺钱,二不缺粮,当前缺的就是一个男人。她也不是没有男人啊,庞大就在旁边等着和她圆房哩,是她不愿意也不叫庞大进房啊。当然,庞大过去是狂了点,不过,那钱不是回来了一半吗?刘学银若是真的给你们几个下了毒,她早跑了,或者是自杀。我晚上开会回来,还看见她不慌不忙的进了羊楼,从她那步态看,基本上是泰然自落,不像是惊慌失措的样子。”
“那她给我们吃的是个什么豆啊?”
“这个我不知道。因为我没见着那豆呀,我要是看了那豆,也许会认识。皮驴,你也是农民,个把豆子你能不认识?比如:黄豆黑豆绿豆豌豆,还有爬豆扁豆咖啡豆,这些你都认识呀。”
“肯定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些豆,那豆比蓝花豆小点,反正我这上半辈子没见过。”哎呀,我小肚子疼。”
“怎么个疼法?”
“是嘶嘶啦啦的那个疼法。”
“不是钻心眼子的那个疼法?”
“不是。”
五凤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事,我给你捋捋就好了。仰在床上,躺好。”正当五凤伸手要给皮驴捋肚子时,手还没接触到皮驴的肚皮,皮驴忽然从床上爬了起来,跌忙的解着腰带。往外头就跑,还嚷嚷道:“拉肚子,哎呀,这么急。”
五凤跟出鸡店门口。远远望着皮驴,不大功夫,皮驴吭吭叽叽的回来了,可人还没进门,就捂着肚子又跑回去。
五凤给皮驴数着,这一夜,皮驴共跑了十次厕所。临明天时分,皮驴跑的实在不行了,五凤搬了个马扎,直接叫皮驴坐在厕所门口。裤子提在手里,腰带也不系了,拉开架势,两个耳朵专门听着,只要肚子咕咕噜噜一响。连想也不用想,立即跑进厕所蹲下,这才耽误不了,要是稍一懈怠,就拉在裤里头。你说急人不急人?
天亮了以后,皮驴好不容易爬到了床上,想好好的歇歇。五凤再看皮驴。经过一宿的折腾,皮驴的脸,本来就长,这下拉的更长了,两个眼珠子深深的陷了下去,黑脸变成了土黄色。趴在床上,一个劲的直哼哼,看那样子,就是给他把菜刀,他也举不起来。更甭说挥舞着砍人了。
五凤心疼男人,赶快把煮鸡的鸡汤盛了一碗,放进些许红糖和姜片,放在自己嘴边吹的不冷不热,两手捧着,慢慢的送到皮驴嘴边,叫他喝上几口,暖暖身子。
就在五凤把热鸡汤凑到皮驴嘴边,皮驴张嘴刚要喝,不想一个人站在鸡店门口,朝二人大喝一声:“呔!”
来人这一喊不要紧,吓的五凤手一哆嗦,热乎乎的一碗鸡汤,差不多全部洒在皮驴的胸脯上,烫的皮驴“啊呀”一声叫,五凤赶快把端碗的手抽回来,抬头看时,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罪魁祸手刘学银。
皮驴一见刘学银的面,立刻把眼珠子瞪的溜圆,挣扎着想爬起身来,嘴里有气无力的喊道:“瘸腿娘们,拿??菜菜菜刀!”
皮驴虽然表面上凶狠,听声音就知道,明显的底气不足哇。
刘学银走到床前,伸出三个手指头,把起了一半的皮驴,一下摁在床上,嘲笑他道:“皮驴,堂堂的大侠,今天怎么叫我三个手指头就摁在了床上?叫我看,就是给你把菜刀,你也未必抡的动!还是乖乖的趴在床上,装熊种的好。不然,硬充好汉,动了胎气,那可不是玩的!”
五凤说:“他是男人,哪来的胎气?刘学银,别闹了,你说,昨晚皮驴他们,到底吃的什么豆啊?我们两口子,猜来猜去,就是猜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你把迷底说出来吧?我琢磨着,肯定不是你说的外国毒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