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小桃红也是好心,陪着笑脸,伸手去拉亲家母。想劝她进屋去喝口水,有事慢慢说,双方都是知己的亲戚,犯不着在大街上吵吵闹闹,叫外人看笑话。
庞强的丈母娘,原本是个泼妇,她见小桃红好心好意的过来拉她,以为是庞家害了怕,更加放肆,将身一翻,“咕噜”一下躺在地上,前后左右,满地打起滚来。
“好哇,小尿壶搁茶几上,不成敬的东西!还在地上滚开了。”小桃红上去抓住亲家母的手腕子,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指着她刚才贴的那张遗像,厉声叫道:“把它给我揭下来,那是我们刘家的地盘!”
“这些都是海鲜楼的!”
“不对,海鲜楼是庞家的不假,可庞家只拥有海鲜楼一半的房产,那一半是我们刘家的,是我和我男人刘瘸子辛辛苦苦盖起来的,刘家又没惹你,你为何把死人的遗像,贴在我们家墙上?”
说到理上不抬杠,庞强的丈母娘没了话说,只好乖乖的爬起来,上前把她男人的遗像揭下来。可能胶水的粘力太强,那遗像揭下来时,就成了一条一条的,好几半截。亲家母抱着那些零碎的遗像,在地上嚎啕大哭,滚的浑身是土,土驴一般。
庞大让孙寡妇出来看了一遍,大体上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冷笑道:“过去,我去看孙子,她死活不让见,现在那小祖宗闯了祸,她倒想起我来了,晚啦,我这个爷爷,空有其名,还是让小强他奶奶去应付的好。海鲜楼的女老板,面子大。”
刘学银出来,笑吟吟的问道:“亲家,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你那宝贝孙子,祸害了他爷爷!”
“人命关天,你们没去报警啊?”
“报了,警察不管。孩子太小,够不上年龄。”
“那就找他的监护人啊。”
“你儿子庞强不论理,我女儿地位特殊,这边是亲爹,这边是亲生儿子,她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呀。邻居们都说,小强虽然自小在我们家长大,可他到底是庞家的子孙,他闯了大祸,就应该由庞家出面解决,这儿是他的根啊。”
庞大出来说道:“根什么根?庞强上回和我动了刀,你们知不知道?他之所以不孝顺,就是你们一家人调唆的,我这还没去和你们算账呢,倒找上门来了,正好,这回,咱们两家,新账旧账一起算!”
一个楞头青冲上来,双手抓住刘学银的脖子,使劲的摇晃起来,嘴里还恶狠狠的叫道:“还我爹来,把我爹还给我!”
庞大一看刘学银吃了亏,上去就和庞强的舅子厮打在一起。
苟有道看庞大一时解决不了战斗,挽了挽袖子,也加入了战团。
突然,庞强的舅子朝着庞大苟有道二人大喊一声:“双手抱头,蹲下!”
说来也怪,庞大苟有道两个,听了这声喊,立即乖乖的双手抱住脑袋,蹲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李二问皮驴:“怎么回事呀?”不等皮驴回答,李二拍手笑道:“我明白了,庞强的舅子是狱警,他过去曾看管过庞大和苟有道。可能刚开始没认出来,现在认出来了,就来了这么一手,果然奏效,镇住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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