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解决不了问题。事情总要尘埃落地,好生商量一下,各抒己见,商量一下看怎么办,我得走了。去皮驴那儿找黄大阔,皮家两囗子,还有李二,三个人指不定在给黄大阔出什么坏主意,三人还不定在他身上下了多少坏蛆呢。”
小红说:“李二哥刚走,他没在皮家饭店,刚才他一出这门,我看见好象劳翠花来找他,两人骑电动车往农贸市场那边走了。”
爱华道:“李二不在场,不等于他的流毒不存在。五凤两囗子也不是什么好鸟,五凤若不调拨我们家的家务,我们家能闹这么些烂事么?她不在背后嚼牛舌头,能逼的我家小宝驻姥姥家么?哼!有机会时,老账新账,我要跟他们两囗子一块算。”
爱华知道小红崇拜李二,料想跟她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尿不到一个壶里,干脆不尿!爱华不再和小红搭腔,更不管庞大两囗子这些家务烂事,径直下楼走人,去皮家饭店找她男人黄大阔。
看着爱华倩丽的背影,庞大咽下一口唾沫。隔了一会,问小红:“小红,你说,我们家这钱,是存银行好呢,还是存聚宝盆好?”
小红道:“这是你们两囗子的家务事,我不便插嘴。至于说到存钱,我个人的钱决计不存聚宝盆。你们比我明白,凡是利润越大,风险越高。我一个小女孩,挣点钱不容易,我不敢去冒这个险。另外,各人条件不同,一家门囗一个天,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家大业大,有这海鲜楼,还在工厂占大股,进钱门路多,进钱路子广。敢玩!也有玩的资本。”
刘学银说:“还玩?从前玩的还少么?前头玩过运输车,后头捣腾过文物,叫人家坑个连球加蛋净光。好不容易在李二资助下,开了这海鲜楼,还入了工厂的股份。上回那一百万,要不是小桃红出面,上回他的狗命休矣。”
庞大隔空骂过来:“你才狗命,你才休矣呢。我知道你对李二言听计从,背着我和他不清不楚,勾勾搭搭。这回老子再也不吃这一套,再也不吃这窝曩气!去叫李二来,咱仨当面鼓,对面锣,把话说清楚。看看到底谁对谁错,还有皮驴五凤,一块叫来作个见证,孰是孰非,辨论清楚,弄个明白。水落石出之际,就我庞大扬名立万,扬眉吐气之时!”
刘学银道:“不是扬名立万,应该是彻底完蛋之时罢!你也不总结一下教训,这些年你吃的亏还少么?哪回不是栽个大跟头,碰的鼻青脸肿?”
“五凤是村主任,老于是书记,李二是村里的人民凋解委员,专管民事调解这项工作,叫他们三人来处理咱这家务事。弄不出个一二三来,这回咱俩不散伙!”“小红,晚上安排一桌海鲜,端到这楼上头来。”
小红问:“真要吃那散伙饭呀?”
“哼!”刘学银只哼一声,不再说话。转身进了卧室,不再出来。
庞大给老于打电话。
听说庞大叫他来吃海鲜,老于连忙应允赴宴,当听说还要处理家务事,当时便改了口,推说晚上还有别的事,不来了。李二这头更蝎虎,说不知谁在背后咒的他脖子疼的利害,正走在去医院的路上呢。转了一圈,只有五凤没找托词,肯来,但她的后头,还跟着个尖嘴猴腮的皮驴。
皮驴除了嘴臭之外,还是个吃货。他一见满桌子的海鲜,赶紧坐下,拿起一杯酒,一仰脖子灌下去,拿一个大虾剥好皮,沾点调料,塞在嘴里一通大嚼之后,巴吉几下干瘪的薄嘴唇,干笑一声,说道:“这散伙饭弄的够丰盛呵,这顿饭一吃,刘学银再找个小白脸的大学生,庞大也向黄大阔看齐,弄个小娘们,多美呀。”
五凤骂她男人:“你这驴嘴里,能不能冒出几句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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