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李氏地产的爹,你说该不该打?”
老球有意护短,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瘦老头上前一步道:“李氏地产的老板不能随便让人骂,谁骂了谁负责。”他一伸手夺过老球老婆手里的剪树钳子,两臂一叫力,把铁剪子用粗钢筋焊成的铁把弯成半月形,“啪”一声扔在地上,这一手功夫,吓的老球浑身哆嗦,她老婆更是吓的要命,不知不觉吓的尿了裤子。同来的几个民工,早吓的脸色发黄,“哧溜”钻进面包车,吓的不光不敢出来,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老头儿露了那一手,还嫌不过瘾,随手从地下拿起一个砖块,一拳将它击碎!
大鹏把老头儿拉到自己身后,说:“看门老头,休得无理。”他对老球老婆说:“你先上车等会吧,我与这位大哥说几句话。”
小燕过来说:“大鹏哥哥,他们都是刘姻脂的部下,刘姻脂纵容部下大骂爹爹,不能饶了她!”
大鹏笑着说:“这事我知道。你们还不明白,这一大片工程,还是我送给刘姻脂干的呢。”
“啊?你送她的?” 小燕瞪大了眼睛,伸出了舌头,做个鬼脸,埋怨道:“你干的好事儿,骂老爹的根原来在你身上呀,活该!自己造药自己吃,我看你怎么收场。”她气呼呼的拉着她那个同伴,回伙房干活去了,不再理大鹏和那老头。
李大鹏摸出电话问刘姻脂:“刘姐,有人砸你的牌子怎么办呀?还狂言乱语骂我爹,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刘姻脂问:“不可能吧,要真那样,我可再也没脸问你要工程了。谁干的?”
大鹏说:“让你的部下汇报吧。” 他关上手机,拍着老球肩膀说:“向你的刘老板如实说明情况,她等你电话哩。抽这个空,我上去看一眼装修的质量。”
老球低声下气的向刘姻脂讲了一遍事情经过。
刘姻脂沉默片刻,随即问道:“李总他人呢?”
“上楼看质量了。”
刘姻脂说:“老球,这么着吧,你把公路上的工程缓一下,你把你那个小舅子打发回家歇两天。给李总个台阶下,晚上我让我家老邢出面,设法周旋一下。唉,怎么搞的,光闯祸,一点也不叫人省心。弄这几个楼的装修工程,是我磨了多少嘴皮子,陪了多少笑脸,才从李氏地产手里分包到这项工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方才站你面前的那人,便是李氏地产的李总,瞎了眼啦?敢去骂他爹,这不是想要我的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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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和黄四眼下军棋,两个人为了一个工兵,争的面红耳赤。三胖子进来找水喝,李二拦祝糊问:“三胖子,你说,工兵拔地雷,没了工兵怎么办?”
三胖子看了一下棋面,李二还有一个工兵,她男人黄四眼没有了工兵,他想用最小的排长去拔李二摆在军旗边上的地雷,李二不让他拔,两人为此争吵起来。三胖子有心向着自己的男人,但她更怕因为拉偏架而得罪了李二,怕他男人以后在李二手下吃气。说自已男人不对吧,她于心不忍,卖弄男人可是女人的大忌。左也不行,右也不中,只好笑笑,喝完水迅速离开。李二一把没抓住,跑了。
黄四眼等不及,拿着他的排长要往李二地雷上摁,李二伸出两手护住自己的地雷和军旗,连声道:“不能拔雷,一个地方一个规矩,事,咱俩要公平才行,不能按我们这儿的下法,更不能按你老家那下法,排长要能拔雷,还要工兵干什么?吹号是司号兵的事,拔雷就应该是工兵的工作。”
黄四眼争辨道:“我这排长是工兵出身,还干过号兵,全能战士,后来提了干部。”
李二理论上辨不过黄四眼,但他不服输。最后想出一个好办法,打电话问远在八百里外的李伟民,看他们那儿下军棋是怎么规定的?事不凑巧,李伟民不接电话,把个李二急的抓耳挠腮,分不出胜负不能算完,两人又争论起来。
恰在这时,西拐子的刑二,挽着他的洋婆子查甜甜,来找李二去吃海鲜。
李二说:“邢二,弄个洋婆子在我脸前逞能,是不是谗人?”
“送给你了!”邢二把查甜甜的手拿起来要往李二手里放,李二连忙躲避:“少来这一套,你吃完了饭,叫我替你刷锅么?我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