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还钱吧。”
老球慌忙拉她老婆:“休的胡说八道,这位是刘老板,压根和姓文的一点边也沾不着。”
刘姻脂也不生气,接过欠条看了一遍,很大方的说道:“这钱我替他还行吗?”老球两口子拍手叫好。陷入绝望的文科长听刘姻脂有意替他还钱,也来了精神,推开胖老虎抓他的手,追问道:“刘老板,你当真肯帮我渡过难关?”
刘姻脂张嘴刚要说话,文科长手机又响起来,他一听还是王局长询问砍树的事,就汇报说:“修剪队砍的是枯树,不过——”
老球一听“不过”俩字,怕出岔子,忙使眼色给他老婆,胖老虎立即心灵神会,伸手朝文科长裆部要害部门又抓过去,方才文科长毫无防备,结果吃了大亏,这回他接受了教训,见胖老虎的手又伸过来,他抢先一步,用左手护住裆部,任凭胖老虎怎么掐他的手背,他的手始终不敢离开裆部半寸。
“不过工程干的太慢,修剪的质量太高,所以进度挺慢。”听他这么汇报,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胖老虎把手抽回来,自我解嘲的说:“谁稀罕你那破玩艺,再说,我
();们家又不缺这东西。你们看,我们家老球这脑袋,又园又大又亮,多么惹人喜爱。”她摸弄着老球的光头这样说。
老球把眼一瞪,骂道:“滚一边去,今辈子瞎了眼,怎么滩上这么个半吊子二百五娘们,上下不分,竞拿着自己男人的脑袋和旁人的球蛋相提并论,气煞我了。看这样,这輩子她气不死我她不散伙。抱着驴腚亲嘴,不知香臭的东西。”他这一骂,惹的众人一阵开怀大笑。现场的气氛又活跃起来。
刘姻脂笑着从背的包里拿出三万块钱交给文科长,文科长随即把钱交给胖老虎,并从她手中把欠条接过来,他感激的给刘姻脂深鞠一躬,并双手捧着欠条,恭送到刘姻脂面前。
刘姻脂接过欠条,“哧拉、哧拉”撕成八半截,手一扬,那些碎纸片随风飘散开来,不一会便吹的不见综影。文科长刚要说什么,刘姻脂截祝蝴的话头,笑嘻嘻的说:“钱的事,以后再好吧?先去干活要紧。”
王局长又打来电话,严令文科长把好质量关,违法违纪的事坚决不能干,同时要求文科长督促修剪队加快修剪速度。文科长连连答应,还建议局里用小挖掘机跟着挖那些砍倒枯树的树坑,为明年春天植树节时再种植小树作好准备。王局长很痛快的答应下来,并指示文科长去找小挖掘机。就这样,修剪队砍伐的树墩被挖树坑连带着挖了出来,多多少少也卖了几个钱。不光卖了钱,最重要的是砍树没了证据,一路全是坑,纵有天大本事,你能辨出哪个是好树坑哪个是枯树坑?
刘姻脂在他干爹的帮助下,两年多点功夫,挣了一千多万,除了现金,她还建了三个花卉大棚,一个三十亩地的苗木基地。生意上红红火火。可婚姻状况难如人意。有人给他介绍了不少对象,有年轻的大学生,也有二婚的公务员。但她一个也相不中。大学生年轻,不够成熟,二婚的公务员,大多带个孩子,一进门先当后娘,她觉着蹩屈。凭自己的相貌,还有较高的经济地位,给人家当后娘,她嫌丢人现眼。明面上理由一大堆,心底里作怪的还是她忘不了邢二那初恋情人。
话说这天下午,她的女儿发烧,到了医院验血,她发现女儿的血型与王林不符,当时她很纳闷,难道是医院弄错了?不可能啊,她出钱让医院重新做了一遍,没错,与先前一样。为弄清真相,她找出邢二从前的血液化验单和自己的血型,到医院比对,结果大出她的意外,女儿是邢二的孩子。她突然想起自己怀孩子那个月,一天晚上,月光下,邢二独自在她的小商店外转悠,她怕他神志不清走丢了,便把他拉进小商店,给他擦澡,跟他共吃晚饭,夜里两人挤在一个小床上,因为天热,穿的衣裳很少,半夜起来,邢二抱祝糊不放手,两人便发生了性关系。过去邢二没糊涂之前,两人经常干这事,所以刘姻脂也没在乎,当时王林也经常耍无赖,过来过夜。孩子一上身,她还认为是王林的呢,哪承想是邢二一枪打在靶芯上,中靶了。嗨,当时若知晓孩子是邢二的,我还怕查甜甜作甚#糊有孩子我也有,凭什么你占了窝?想到此,她觉的很委曲,越想越觉的吃了大亏,一股无名火“腾”一下在胸中燃烧起来。自己现在有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