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肖给刘姻脂出的主意是砍公路边上的大树!并且是哪颗最大砍哪棵。《+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好家伙,这不是违法吗?本来公路两边种树种花为的就是绿化。砍了公路两边的大树,那还能起到绿化环境的作用吗?刘姻脂带着一脸的迷茫,望着老肖,见刘姻脂没转过弯来,他便嘿嘿一笑,那狡滑的表情,让刘姻脂觉的很好笑。
老肖把她领到一株大杨树跟前,指着树的根部说:“看见了么?这棵大杨树的根己经腐烂,再过两三年,遇大风就得倒下。这种速生杨就这毛病,现在把它砍了,卖给加工厂做三合板,能值八百块钱,等过个几年它枯干了,成了朽木,只能卖劈柴,连八十块钱不值。把它现在当死树砍了,再种上小树是一样。留着不砍,说不定哪天刮大风,有车有人从公路上经过,碰巧它砸死人砸坏了车也说不定。万一真死上一两个人,局长非撒职不行。眼下一条人命可是好几十万哪。哪个领导敢负这个责?没人敢打这个包票。别的不说,这么长的公路,一边砍二百五十棵枯树不算多,两边一加就五百颗,能卖四十万呢。咱县里这么长的公路有五六条,你若全包下来,一条路能挣四十万,五条路加起来可就是两百万。这还不算种小树赚的钱。处理枯树有个好处,不上公路局的账,加工厂是个人的,收树又不要发票,日后连个尾巴也不留。从公路上走的人再多,谁还去记着哪棵树大哪棵树小?隔三叉五砍一棵看不出来。领导不查,走路的人兴许以为修剪树就这办法哩。你挣了钱,又消除了公路上的安全隐患,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刘姻脂抿嘴一笑,用手指头按一下老肖肩头,继读问他:“除了这笔财,还有别的财可发?”
“有哇,看你关糸硬不硬了。全县有多少绿化带?一年财政光绿化得拨个一千多万吧,找个地方育上花卉树苗,弄几个大棚养花,可是好买卖。平时把江南的花卉运过来,养到大棚里,到了年关,那些送礼的人会来买花,越贵的越好卖,一年下来,挣个百八十万,算是小钱。别的不说,光这剪树的活,还有完吗,全县五六条大公路,一年剪一条,五六年才轮一遍,这财源永远不会枯竭,财源滚滚哪。”老肖如是说。
刘姻脂听着老肖说话,不住的点头,她在心里暗暗盘算:这件事是百年不遇的发财良机,自己非抓住不可,这可比在大市场开小饭店容易多了。可怎么抓这机会呢?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傍晚,洁白的月光,均匀的洒在整个城市的每个角落,也洒在刘姻脂那匀称且丰满的身体上。有人说女人的风韵释放高峰年令在三十岁,这话有几分道理,尤其是少妇,缺少了羞涩,更显的成熟,有一股子说不出名来的巨大吸引力,反正就是一个美,还掺和着一点淡淡的浪味在里头,看那秋波,还存有一絲絲勾人魂魄的意味,特别是优秀的男人,更有这种感觉。上天有好生之徳,大地对所有生灵有哺育之恩,不管是达官贵人,商贾贵胄,还是平头草民,在阳光空气等大自然的恩赐中,享有同等的权力。但在物质钱财的获取等方面,天平却偏向了少数有福气的人群,也就世人常说的幸运儿。
刘姻脂就这幸运儿之一。说她是幸运儿,指的是上天给她一个漂亮身体。她更是一个弄潮儿。今晚上,她在舅舅的陪同下,踏着月光,提着厚礼,到王局长家里去认干爹,就是她开始弄潮的第一步。
俗话说,事不过三。又说,一回生,二回熟。王局长自从认了刘姻脂作干女儿,心情很是愉悦。每当场合、环境允许,他总是带着她出入各种场合。特别是社交方面,给她介绍认识了不少有头有脸的政要。领导们无不为刘姻脂的美丽所折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也不少。时日不多,在上层交际圈里头,刘姻脂便出了名。当然,这与王局长的大力推捧有直接关糸。
在一次酒会上,刘姻脂虽然酒量不小,可架不住老板们的车轮战术,轮流给她敬酒,结果她喝个酩酊大醉。被她干爹扶到客房休息。就在她半睡半醒的状态下,一个即熟悉且又陌生的男人来到她身边。给她揑肩揑背,她觉的很舒服。就任由那人按摩。到后来,那双手逐渐从她的肩膀移到她的后背,又从后背慢慢移到她的腿部。然后在他的帮助下,刘姻脂翻过身来。背朝床面,脸朝天。那双手继续给她按摩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