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二楼靠街一窗户上站立,两手拤着他那水枪,边往这边扫射边呲着牙笑哩。神精病杀人不犯法,两人淋了尿雨,只好自认倒雷。更何况两人耍弄李二在先,有理也变成了无理。
刘学银经常给李二扎针吃药,有时超市那边有事,断不了请张凤仙去处理。只要小燕打电话,张凤仙就得去跑一趟。有时输水输到一大半,小燕便在电话里请她姑姑——刘学银帮着照看一下李二。每当这时。刘学银满口答应下来。单等张凤仙离开诊所,她就开始耍弄李二寻开心。先是叫李二叫她十声亲爹,必须慢叫,呌一声答应一声之后,再叫笫二声。李二每叫她一声爹,她一边答应,一边咯咯笑个不停。李二输完水后,张凤仙还不回来,她就叫李二给她从后面捶背。李二累的满头大汗,她确趴在诊台上吹台扇。有人进来看病,她弯着腰弓着背给人家消毒扎针。李二见她上衣和下面穿的裙子之间露出三四指宽那么一道缝隙,连下头穿的红裤衩松紧带也露出来。就伸出两手,扒住裙子和红裤衩的松紧带往下一拉,把刘学银的裙子连裤衩脱到膝盖以下,把她那白胖屁股暴露在众目暌暌之下,羞的刘学银无地自容,慌忙用手去提溜裙子,不小心把针头折断在病人屁股上。到后来只能到市立二院开刀把断针取出,赔上全部医药费不说,另外还给那病人两千块钱赔偿金。你说冤不冤?
三胖子周三凤,自从那年做五彩豆腐失败至今。还是做她的传统白豆腐。她找的那个男人,家是外地,在老家那边是出了名的懒汉二流子,好吃赖做是一大毛病。每天早晨起来便抱着盛散酒的塑料桶不撒手。到中午二斤下去,脸色蜡黃,冷汗直流。不行就别喝了,可他不行,趴不下不散伙,早晚喝的歪在炕上不省人事才算完。接着是上头吐满一炕头,下面拉满一裤裆。三胖给他洗裤子吧,那得一天换三遍裤,一天三顿酒嘛,弄不满三裤裆不算一天。炕上那个臭味比猪圈里那味还难闻。这些还不要紧,自从那年呌庞大咬着屁股,化脓生疮至今,连酒加病,弄的他身体异常虚弱,三两个月也不能和三胖子性福上一回,守着男人享受不上,急的三胖抓耳挠腮,有杏出不了墙。时日一久,便对这天天弄满一裤裆的男人厌烦至深,索性给他三千块钱,两人办了离婚手续。这伙计赖在三胖家不走。后来,三胖忍无可忍,一顿棍棒把他打出门去。
张凤仙在自己家里忙着打扫卫生、喂鸡,李二则站在大门口玩耍。周三胖敲着豆腐梆子走过来。在李二面前停住腳步,低声说道:“你小声叫我一声爹,别叫你老婆听见,我给你一小块豆腐吃。”
李二轻声叫她一声爹,她答应过后,真的弄一块和大拇指般大小热豆腐给李二吃。李二一口吞下那热豆腐,连连说:“爹,还吃。”三胖答应一声再给一块,往后越呌越快,连起来成了“爹还吃。”三胖子想动粗,怕张凤仙不饶她,只好骑上她的三轮车溜之乎也。李二也不闲着,抓起一把土扬过去,全洒在豆腐上。害的她赔了好几十块钱,从那天起,她再也不敢靠近李二半步,更不敢去刻意招惹他。李二有时也到黃大阔的办公室去玩。黄大阔自从当上村委主任。整日里忙村里的碎事,没功夫坐在商铺里的办公室办理业务。商铺由王有新代为管理。忙的他焦头烂额。李二一步进门来,张嘴叫他一声爹,吓了王有新一大跳,尽管他早听说李二脑子不好使,乍一叫他,还是惊的他不轻。放下手中衣服样品,跑过来拉住李二双手。把他按在正座皮掎上坐好。把茶水亲自端到他手上。亲切的问:“二哥,这几天好点了吧?你可不能再叫我爹,折我阳寿哇,若没二哥您当年用您的二层小楼作保,保黄老板重新用我,我王有新哪有今天?吃水不忘掘井人。味良心要遭天打雷劈的报应。”
李二喝了一碗水,伸手还要喝,王有新恭恭敬敬给他斟满第二碗。并不因为他发呆而小看于他。李二在外头风里跑来跑去,早晨起床时,张凤仙给他洗干净的脸上,早已布满灰尘。王有新用温水打湿毛巾,拧去多余水分。轻轻给李二擦脖子擦脸,还把头给他洗干净。看李二要走,不放心,忙把办公室门锁好。亲自把李二送到超市保安面前。张凤仙就在楼上开会,散会时保安会把李二交到她手上。
黄大阔抽几晚上请李二吃过几回饭,李二情绪,时常好时常坏。竞把茶水泼在黃大阔身上,把他几千块钱的西装弄的脏了,黄大阔毫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