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怎么没见过有花的酒?”
老板娘一楞,她问小桃红:“你们那儿不顾家的男人找小姐不去饭店去哪儿呀?”
刘学银知道这些事,她说:“去舞厅,饭店只吃饭,,找乐子去舞厅,怎么,你们这儿没舞厅吗?”
“噢,这么回事呀,十里不同俗,一个地方一个样。俺这舞厅在城里,乡下那些不顾家的男人,揣个几百块钱,不敢到城里舞厅玩,钱不够。只在这路边小店,找个服务员,陪着喝酒,再去搂着睡一觉,叫吃花酒,我们这儿办那事都是就地解决,,不象你们那儿还大老远去舞厅。”
刘学银算是听明白了,庞大在这不光吃土公鸡,吃牛肉,还喝花酒,搂着什么小荷花在后头就地解决#糊咬牙切齿,一跺脚:“庞大,叫你喝花酒,还和什么小荷花鬼混,今回不扒了你的皮,我不是你刘大奶奶刘大亲娘!”
刘学银査的庞大竞然在外头嫖小荷花,顿时火冒三丈,怒发冲冠,脸气的发紫,胸哺一鼓一鼓,顾不上体面,怒气冲冲,奔出小饭店,任凭小桃红在后面怎么喊叫,不回头也不说话,只管低着头往前狂奔,大老远看见庞大,就把鞋脱下来扔过去,庞大一躲,鞋弹落空,没打着,她更加气上加气,也不穿鞋,光着脚丫,冲到庞大跟前,抓祝蝴胳膊,拉到自己嘴跟前,张嘴狠狠咬住,往死里咬下去。这还不算,又把庞大扳倒,骑驴般骑在背上,两手抓住庞大头发,拼命往后拽,疼的庞大张开嘴大哭不止。小桃红在后边,企图把她嫂子从她哥哥身上拉下来,刘学银采住庞大头发就不松手,结果变成两个人在一齐采庞大头发。直到刘学银手上力竭,抓不住为止,庞大这才得以逃脱,他今回没跑,而是翻身坐起,冲她老婆带着哭腔说:“你要是不去找那初恋情人睡觉,我能在外头找那小荷花吗!”两句话,把刘学银说的哑口无言,彻底闭了气。她滩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不止,谁也拉不起来,最后还是小桃红去叫了李二来把她拉起,又去饭店请他们三人吃饭,刘学银情绪才逐渐平静下来。饭局当中无事。饭后四个人往回走的路上,李二见庞大搭拉着恼袋,就想给他提提神。他问庞大:“方才端盘子上菜的可是小荷花?得空介绍给咱也认识认识,也学着喝花酒,享受享受。”他这一说不要紧,把刘学银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勾起来,跳起来又要去打庞大,小挑红赶忙拉祝糊胳膊。小桃红这边拉着她嫂子,那边使劲白李二一眼,伸出手在李二背上狠掐一把,说道:“我那亲亲哥哥,看我薄面,饶了他俩吧,刚灭的火,多不容易。你若在外胡闹,回去报告大姐,轻饶不了你。”
李二说:“不就在外头,跟别的女人睡点觉么?有啥大惊小怪。”
“你敢!”小桃红杏眼园睁,逼视李二。
刘学银说:“少演戏吧,谁还不知道谁那一套。”小桃红闻听此言,只好作罢。李二丢了面子,不再说话,甩开大步前行,不再理他们三个人,不大功夫,就消失在公路那头。
碰了洪顺媳妇这件事,李二不几天便忘的一干二净。可洪顺媳妇那边出了新情况,她的左奶又红又肿,打针吃药好几天也不见消肿。这可急坏了洪顺,他央求刘学银给看看,刘学银检查一番之后,为整治李二看遍全身之恨,不顾医德,竟一口咬定是李二碰坏了洪顺媳妇的奶核。这下庞大两口子抓着话柄,刘学银回村以后,吆喝的全拐子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三胖子卖豆腐,逢人必说此事,经她一传播,竞变成李二拱在洪顺媳妇怀里撒娇,要吃奶,洪顺媳妇断奶多年,无奶水供应李二,李二吃奶心切,抽不出奶来就使劲用头去碰,使的劲比小羊羔碰奶那劲还大。结果,就把洪顺媳妇左奶碰成现在这样。等等。
洪顺顾不上干活,回家来先和他老婆去市二院检查,结果出来,是小页增生,与李二碰撞无关。买了一些药回来,慢慢吃慢慢养。洪顺在家待了几天,大伙见了他笫一句话便问他推土机的事,弄的他哑口无言,为了逃避,他回李二工地继续干下去。庞大根本没敢跟老婆回家。洪顺媳妇左奶好利索之后,嫌在家传言难听,加上无处上斑,挣不着工资。也就回到李二工地,夫妻俩汇合,早出晚归,实心实意给李二出力,当然,他俩也领到了应得的工资。
王有新左等老于不来,右等老于不见。急的他抓耳挠腮,心急火燎。后来等急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