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她自已先笑起来,:“听说生产队那会,一帮女人,比赛尿大井底下那电机,你老婆得了笫一,尿的准,不仅尿着了电机,还尿到那电机和水泵连接的皮带轮上,不知可有此事?”
三个人一齐哈哈大笑起来。皮驴笑罢,故作神秘的说:“李二和那周三胖好上了,这几天晩上都上她家里过夜哩。”
刘学银一本正径说皮驴:“这种事可不能瞎猜。闹不好要吃官司。”
“啥事吃官司呀?”小桃红骑着电动车刚好经过三人身旁,听见刘学银末后一句话,忙停住车插觜追冋。
刘学银光顾着和皮驴打闹说笑,没注意有人过来,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她嫂子。急忙用两手拍打一下胸膛:“我的个娘哎,冷不丁插进头来,吓死人谁偿命呵?我们这不在说你那亲亲哥哥么,皮驴说,他最近和周三胖好上了,还在她那过夜哩,不信?你问皮驴,就那豆腐西施三眫,黃大阔的三姨子,一定是黃大阔给他俩扎的桥,牵的线。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哇。”她斜眼察看一下小桃红那半信半疑的表情,吩咐庞大:“开车,驾!”
回到家里,小桃红越想越不是滋味,便打电话给张凤仙:“姐,我亲亲哥哥他这几晚没出去吧?”
张凤仙很直接了当:“少装蒜,他这几晚上不都在你那儿睡吗?我正要提醒你注意,夜里少忙活,他身体受不了。”
小桃红急了:“这几宿,他没在我这儿呀,坏了,看来皮驴说的,是真的不是假的。”她如此这般把在路上碰见皮驴,皮驴和刘学银两人的对话说了一遍,最后她担心的补充一句:“就三胖那浪劲,一宿五遍也不够。”
“啊?”张凤仙下意识的啊了一声。近几天不到天黑,李二匆忙吃过晚饭,称外头有事,就从家里出去,顺着宝山路往南走,走不多远,黃大阔的汔车就会来接他。开头一两天,张凤仙以为:李二和黃大阔出去谈生意,回来晚点,没回家,从黄大阔车上下来,直接到小桃红那儿歇了。没料到中间出了岔,他在外头根本就没回来,而是直接睡在周三胖床上。前段时间,她曾听外人讲过。三胖的男人几年前下世,她这几年正四处找男人,当上门女婿。出了这么个情况,她一时也拿不准这事是真还是假。她打电话,把小桃红叫过来,想商量一下这事咋办。两人一致认为,此事越早解决越好,宜早不宜迟。夜长梦多,万一两人日久生情,掰不开咋办?
小桃红提议去捉奸,张凤仙有些犹豫,觉着此法不妥。那三胖即然敢干,肯定不在乎名声。可自已的男人不同。整天在外头混,落个被老婆捉奸在床的肮脏名声,往后,他在外头怎么有脸见人?抬不起头来,他还怎么外出做事?她心中埋怨黄大阔,平时俺一家待你不薄,你怎能昧着良心,把他往斜道上领?
皮驴和庞大两人一拍即合,自发组成捉奸队,去捉李二和三胖子的奸。他俩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叫李二当众出丑。庞大上回那三万抉钱没捞到手,心里始终耿耿于怀,加上皮驴添油加醋的一顿**场,灌的庞大神魂颠倒,认定是李二不肯与宇宙开发公司合作,是成心和他作对,成心不叫他挣那三万块钱。
皮驴个人是因为上回出去修公路工程,李二挣了钱,而他则赔了钱,虽说这事赖不上李二,可心理始终不平衡,典型的恨人有,笑人无的小人心态。这回,两人好不容易逮住李二的尾巴,怎能轻易放过?所以,两人即便是往里搭钱,也愿意搞李二一家伙,给他一闷棍,捉奸在床,叫他出尽洋相,叫他丢人彻底丢到家,也叫庄里父老乡亲都认请李二真面目,别看平常人五人六的象个君子,捉住奸他就立马变成百分之百的恶人。庞大和皮驴就是心怀这种鬼胎,租辆出租车,俏悄跟在李二身后,眼看他进了一户人家。二人便悄然返回,在拐子饭店吃了晚饭。喝着茶等到十点来钟,估计奸夫淫妇差不多己经上床,这才翻墙进去,透过纱窗,隐约看见一男一女二人,正好脱掉衣衫,熄灯上床睡觉。
皮驴扒在庞大耳边轻声叮嘱一番,他自己就去砸门,嘴里喊着:“捉奸的来了,看你往哪儿跑?”
这一喊不要紧,屋里顿时乱了套,先是悉悉索索的一阵乱响,接着窗户一开,一个人腚朝外,头朝里从窗戶里头慢慢出溜下来。庞大正等着他哩,上前一把摁住,张嘴照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