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猜测。
黃三炮这棵大树一倒,围在他身边的那帮人四下走散。再不上门,昔日车水马龙的黃家大门口,变的冷冷清清,用门可罗雀形容再妥贴不过。他那撒职的妹夫,从派出所长降成看大门的门卫,还保留着那身警服己然是领导法外开恩。他告诉黃三炮:“关掉屠宰厂,从此闭门谢客,老老实实做人。以強欺弱之事万不可再干。即然黑衣人能来第一回,第二回也能来,他能把你打成这样,也能把你打死。強中自有强中手。镇三县的名头,实在是树大招风,再说,这么些年,你干的那些事,也都不怎么样。民愤民怒沸腾,不招来杀身之祸才怪。人家修桥下的护坡工程,从咱村外的生产路上走,你一张嘴就要三万,它那工锃总共也挣不到四万块钱。你这不是要人家命么?都怨我,根本不应该掏枪,,枪一响,人家能轻饶咱们吗?逞一时之勇,结果落的如此下场,教训,教训哪。多行不义必目毙。我们好日子到头了。再不悬崖勒马,将有性命之优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赶快把那村外看路的人撒下来。道路朝天。任人走罢。轧坏了村里再修。难为别人就是难为自己呀。有人传说,那干工程的老板,就是张铁腿的亲戚,往后,千万别去惹他。”
听了妹夫一番话,黃三炮从此退出江瑚,改邪归正,不再为害乡邻。运石料的车,打那畅通无阻,再没遇到阻拦。
工程检理老靳是蒙古人,性情豪爽,他对工程质量要求很严。砂浆的水泥数量,一点都不能少。李二本人对工程要求就很严。特列是砌坡的厚度,还有那些石头和石头连接的缝隙,图纸要求是两公分,不允许有瞎缝。由于自我要求高,李二他们这边的施工进度,明显比皮驴他们那边慢不少。李二也不急,他还是稳扎稳打的干。检理老靳看李二为人实在,干活踏实,就不再紧紧盯着他监督。
这天下午,李二见老靳顺着路基走来。便主动迎上去,请他下来检査自己的工程质量,老靳用大工的瓦刀撬起三块不同地点的石头。各方面都合格,他满意的点点头。李二趁他高兴,便邀请他晚上喝一杯。老靳欣然应允。
晚上,老靳领着李二来到镇上一家带小歌厅的酒家。李二见老靳对这儿很熟,便把吃饭的事全部托付给他,点菜上酒都由他安排。这是一家东北人开的饭店,中等水平。做的全是东北菜。老靳点了四菜一汤。上菜的女服务员三十岁左右,上完菜后,没有离去,而是站在老靳的椅子后边。开始给他捏肩捶背。李二立即说:“服务员,你去跟老板说,你就专门给我们这一桌服务,我多给服务费。”
服务员点头,李二给她在老靳面前加把椅子。多要一付倇筷,直接叫服务员陪吃陪喝。女服务员好酒量,三个人喝的很痛快,谈的也很投机。每人一斤白酒下去,李二觉的有些头昏脑胀。再看那女人,大半个身子跌进老靳怀里,老靳脸通红,脖子也红,露出的胸膛也红,下边的二掌柜把裤子支的挺高。李二叫过服务员,呌她把菜单拿来,连酒带菜不到三百。李二掏出六佰块钱,其中三百块和菜单放在一起,呌服务员去吧台结帐。另三百快钱他塞进女服务员紧身的奶罩里。服务员也是歌厅的歌女,情场上是老手,即便李二不说,她也明白啥意思。李二伏在老靳肩头,舌头不打弯,说:“靳兄弟,你在这多歇会,我醉了,先回去睡觉。”他也没听见老靳说了句啥话,出门打个摩的,回驻地一觉睡到大天亮。
工程干的很顺利,快要结束的时候。李二又请老靳去吃了一顿饭,这回老靳点菜更省,连酒带菜差不多二百块,另加女服务员三百,总共五百不到。事后,老靳找到李二,告诉他,北边有个护坡的队伍,砌了部分水沟,由于是包请工,甲方供应材料,,剩下小部分石头和沙子,由于数量太少,甲方不值的处理,他已和甲方材料员打了招呼,白送给李二。他要李二到周书记村上找个小拖拉机,给点运费,把那些村料运过来用到工程上。李二一一照办。这样一算账,李二请老靳吃了两顿饭,花了一千一百元。用这些材料一顶帐,不但不花钱吃了两顿饭,还略有节余。
李二把工程顺顺当当的干完,验收合格。三天后结完账,把工程款拿到手之后,先把工人工资按事先约定,发放到每个人手中,一小部分外地的,还给了路费。其次,他按老于的指示,给周书记送去一万元,以表谢意。剩下的三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