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完饭,牛得力的手机就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一会,便挂断。然后对徐伟说:“北京饭店那边的车到了,就在楼下。”
徐伟点了点头。
牛得力把包拿起来,在前面走,徐伟在他的后面跟着。牛得力尽量用身体掩住身后的老板,以免碰到熟人不得不打招呼,甚至多生出不必要的枝节。
到了楼下,果然那辆电话里说的奔驰车停在门口,一见徐伟,那辆车的车门就打开了。牛得力以手挡顶,让徐伟坐了进去。他自己绕过另一边也坐在后排。
车内只有司机,并没有按常理走三环路,因为此时正是高峰堵车时——当然了,北京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堵车。
只见司机熟练的钻着胡同,不多时便到了北京饭店贵宾楼。
上到八楼,牛得力发现这里的房门都是镶金的,35号房的门半开着。推门进去,里面一片花香,让人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屋里有一张国王大床,设备跟总统套房一样。
进屋之后,发现浴盆里的水都放好了,温度适宜。牛得力问;“主任,要不要洗一下先?”
徐伟点点头。
牛得力把浴室再看了看,浴液香波和浴巾都放到了最趁手的地方,又把空调的温度再稍稍调高了一点,然后,让徐伟进去。
徐主任在里面洗,牛得力坐在电话机边,以备不知什么时候什么电话打进来。
半小时之后徐伟出来,牛得力把自己准备好的药水倒在他的头发上,为他在那里按摩。
这是他的独家秘方,徐伟的头发不到四十就起白,到现在已经有一多半是白的了,但是他又不想过多地染头发,因为那看着难看不说,还容易诱发癌症。
牛得力根据他的要求,以维配以首乌和十几味中药,配出了这个乌发之方,给徐伟一试,效果竟然惊人的好。
现在徐伟只要洗过头发之后,一定要让牛得力给他用这种药水按摩一遍。他坐在镜子前,牛得力一边给他按一边跟他说几句闲话。
“真管用,你看得力,这白头发根都没了,都是黑的了呢。”
“是啊,再有一年,基本就没有白的了。”
“一会你按完,我先睡一会,晚上六点半你过来。”
“行。”
一小时之后终于按好,徐伟也感到了困意。牛得力把徐伟安排好在那张大床上睡下,自己便下楼,打车回到了驻京办。
安排什么人住在这里定下的那两个房间呢?他一时颇费踌躇。
得力在北京没有什么熟人,更不用提什么朋友了。
忽然想起只有一个人,那是他在县党校认识的一个同学,那人先在县妇联工作,后来调到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了,临行前给了得力一个电话。
何不找一找她?
查到号码,在手机上按了几个数字之后又停在那里,因为这时牛得力想起了那个人的特点,有点犹豫不决。
她的名字叫卫不群,说实话,她的性格也有点特立独行跟别人不一样。
好几年前她就离了婚,今年少说也有四十了吧,却总是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坐在河边树下,对着月亮做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特别喜欢男人,而且喜欢比她年纪小的男人。不是有歌星喜欢小白脸吗?她比那老歌星还要明目张胆,一见到小男生就迈不动步了。
对牛得力她没少大送秋波,因为在党校当时数牛得力年轻,又数他人高马大,长得帅气,对女孩子无比体贴。
卫不群总是说:“看看人家牛得力吧,一看他那眼睛我就受不了,以后对媳妇肯定好得不行。”
她说的好,当然是指床上功夫!
那个女人跟得力在一起说话时,眼睛总会情不自禁地往下面看,吓得牛得力好些时候都忍不住要用手捂住那里。
她逢人就说牛得力的那个话儿长得极好,就尺寸来说连黑人都比不了,说得党校里人人都在那里笑,害得牛得力好几天不敢出去上课。
这个女人,越老越花,也越老越傻!
牛得力如果真有什么办法的话,万不想招惹她的。
可是,今晚事情发生得太快,情况又太复杂,为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