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城里的女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面若桃花,体态轻盈。
平时她举手投足无不显得婀娜多姿,在床上更显妩媚风流。
这可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城里尤物,老子办了她吧!
但是,得力又一想:还是不行啊。
不是娇情,牛得力真是不想,因为他的心里还装着苗秀芳,那俏丽丰腴的身影,那勾魂的眼睛总是在那里,怎么也去不掉。
她在车站前为自己挡枪的一刹那,那为爱牺牲的面容,胸前那三个冒血的洞眼,永远在那里定了格。
虽然两人的关系并没有确定,但是,得力觉得自己对她有一种承诺。
一生一世的承诺,哪怕到了阴间,到了天堂,它仍然在那里!
另外,这个女人虽然妖娆浪情,却总是显得那么傲气,跟得力以前接触过的女子都不一样。
他有点害怕。
又有点气恼!
杜奕一伸手就把得力拉上了床。哎呀你干什么呀你!得力的裤子门儿被扯破了。
他不得不脱了衣服。
黑乎乎地在那里一站,喜得女人尖叫一声:“好家伙,你真是一个伟丈夫啊!”
扑扑扑,上来就在那里狂*了起来。
得力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把她的脑袋往后拉,揪住她,本来是要把她拉开。
那动作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女人的头在那里仰着,动作仍然不停。
不但不停,还在那里加强,加速。
得力的*感很快就到来了,他没想到自己会来得到么快,会有这样的反应。
那杆丈八蛇矛这时能将地球也捅一个窟窿。
“牛得力,牛得力,你简直不是人,你就是一个他妈的战神啊!”
女人扒在那里,脑袋自己摇晃着。得力更用力地挽住她的头发朝后一拉,又朝前一送。
杜奕喜得要哭要笑,要跳要舞一般。
她的身子在变化,要变出一种自己也想不到的姿势来,那个样子,把得力给吓住了。
天下还有这么臊的女人吗?!
她的皮肤并不是那么白,却肉感风流,娇艳如华。
每一处都是那么润美,每一点都是那么销魂,男人看了难免馋涎欲滴。
那张脸蛋平时还故作傲然,这时完全变成了小儿女之态,在那里娇滴滴地泛着情。
那双眼睛,本来一直是看不起农村人的,这时却春波泛起,可怜得不得了,对着得力像是在乞求:快点要我吧,快点上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得力偏偏什么也不干,只是在那里欣赏着她!
她的一对臂膀最是性*,圆乎乎胖滚滚,就像是一对象牙做成,让人忍不住就想去摸它们,拥有它们,拿着它们满足自己的最野蛮的欲*。
那一对乃子煞是好看,虽然并不是巨球,却也可以比美足球宝贝了。
看那一圈乳*晕,粉得鲁的吹弹可破,嫩不可言。要是尝上一口,是不是赛过了世上最得意的神仙?
那对乃头跟她本人一样在那里傲然挺立,睥睨群雄,好像是在那里嘲笑着所有的男人:来呀,你们哪一个有那个色*胆,敢往本姑娘的这里头来动个荤腥?
她的身子弯如虹桥,雪白的屁**就如一轮满月。
她在那里扭,轻颤如悠。
你很少难看到女人会有这样的风情。
她的一双大腿一会举到**,一会又探到**,后臀交摆,舞动情天。
那身体的妩媚之态,也许只有最风*的舞者才能达到。而她哪里是在舞,完全是在一种煎熬中求饶。
放下了身架,她就是一个纯粹的怨妇。
最渴望的,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
她在那里吟风,得力却在一边弄月。
不着急,这个小娘皮必须好好晾一晾她。
得力想着秘笈上的话,对女色必须要“厚而积之,薄而发之,存而痒之,奈而胜之。”
就是说,要让她在那里*情,在那里哀号。
要让她急不可耐,恨不能男人这时上去把她们撕*才好。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