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女人身上的气息,便就再也收制不住了。
这时的他们再也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个同学拿到了得力送来的药,装进了一个包里,交给了吴大有。还对大有说这是伟哥,从美国进口的,连美国总统搞白宫的女服务生时都用过呢,百战不爽。
吴大有付了钱,拿了药,哪里想到自己揣着的是自己的要命阎王!
被子揭起,一股女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吴大有不由得在那里浑身一震。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脑袋更晕,心里的那股冲动就更强烈了。
本来他就不是一个理性的人,这时,由于药力的作用,那理智就更加少得可怜。
老天爷,这女人好香哩,他暗想。
伸出手,就朝着女人摸去。
女人穿着衣服。吴大有摸出来了,是农家常穿的那种小布衫,农家女孩子在夏天总是要穿这种东西睡觉的,它质地柔软,一般又都是用旧布做成,穿在身上平时看着就十分性感,眼下,在这热乎乎的被窝里,给大有的感觉它就像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不,比她的身体还要有魅劲儿。
他的手抖得厉害,把那小小的布衫给掀开。
从小衫的下面,他的大手探入,一把就握住了那随着女人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的乃
子。
我的娘哩,咋这么软乎,这么嫩茬哩?吴大有心里一动,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唾液。
本来他以为孙乡长的身子是硬硬实实的,跟她的人一样。在他的想象里,自己伸手一握,会握到一个跟石头差不多的东西呢。然而,此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是糙硬的皮,也不是粗粗拉拉的那种女强人的身子。
相反,它像刚出水的饺子一样绵软,一样水灵,一样热乎。
岂止是热乎,它可以说是热气腾腾。
根据大有的经验,像孙乡长那样的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又有那样的性格,她的身子会像很凉,很闷实,有点像农村人常吃的死面馒头。
哪里想到,竟会是这样。
眼下在自己的大巴掌里,那个东西已经发了起来,不再是死面的,而是一点一点在长大,正在变成一个小活物。
她的人还没有醒,而这个“它”却在男人的抚弄下先醒了过来。
大有越是摸,它在掌中就越是颤。那皮肉冻一样的感觉让大有的心快要跳出来了。那荷角一样的嫩润的感觉,让他的手在那里几乎不敢再用力,生怕稍一不小心就会弄痛了它,或者把什么地方弄破了。
吴大有周身的血液都开了锅一样,头上在冒汗,身上也在渗出大量的汗来。
他的眼前有点花了,脑袋里嗡嗡响成一片。
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上去,把那件小布衫拉起,动作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小心了。
拉上了一点,再拉上一点。
女人的胸部就全都裸露出来。
在黑暗中,那双刚刚复活了的富士山仿佛变成了一个活人。
变成了女人本身。
它们在那里对他笑着,是那种农村女子才能做出来的笑容——自然,发自内心,带有一种娇憨,同时又有一种不带修饰的浪情。
那,才是最动人的媚笑。
吴大有太熟悉这种笑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对村里的女性从来都认为她们不是别的,而是自己的后宫。眼下,这个堂堂的女乡长也来了,成了自己无数艳物中的一个,他怎么能不起性?
再加上此时他身上的药力发作了,五内欲焚,肝肠都在搅动,他觉得全身都不再是自己的了,那种要飞起来,要跳起来,要成为妖怪的感觉太可怕了,也太好了。
不管不顾地,他一下子就把头埋了进去。
张大嘴巴,他就去咂那丰挺起来的山头。
是的,本来吴大有文化不高,在男女方面他只用自己的动物的本能在行事,一触到女人的身子他就像是野兽一般,哪里还管女人的死活?
这时候的他根本不懂什么轻吻,什么温柔。
他把那颗为他而挺起的鲜果一口就含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