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明白……”
吴大有一时间觉得脸色煞白,身子发冷。
他看着这个精明强干的女乡长,又看看站在她身后的那个气冒人眼睛的牛得力,心里暗想:
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姓牛的这个小杂种用了什么法子把孙乡长给搞定了?是不是给她治好了什么病?或者,他们俩本来就有什么关系?
越想越不解,越糊涂越冒汗。
“可是……乡长,我是支书,他不过是……是一个村医,怎么可能平等呢?”吴大有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在那里假作为难。
“为什么不能平等?”
“因为级别不一样啊。”
“啊,你说这个,这个太好办了。”孙乡长一笑,“现在,我正式任命牛得力同志为长梗村副支书,兼村主任。这下子可以了吧?”
“什么,村……村主任?”
“对呀,在党内你比他高半级,在行政上他可比你高一级,两下一扯平,你们俩可就是一对不分彼此,同样级别的同事了。”
乡长笑了。
牛得力笑了。
吴大有却哭了起来!
他在那里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暗想:这个姓牛的小杂种一定是在路上跟乡长搞了一回,把这个臊货搞舒服了,她才会这么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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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你他娘的长了*巴,难道老子的*巴是素的?
当下脸上显出狞笑,想出了一个计策。
吴大有以村支书的名义给乡长接风,把村里最好的酒菜全搬了出来。酒足饭包饱之后,他以为自己已经将女乡长灌醉了,便把她安排到了自己家后院的一间房子里。
那房子建得如同三星级宾馆,名义上是村里的客房,用来招待上级领导,实际上那等于是吴大有的后宫,他没有在里面祸害良家妇女。
孙乡长确实喝了不少,进屋之后,洗洗就睡了。
刚睡到半夜就觉得有一个男人呼哧呼哧爬到床上来了。
“谁?”她在黑暗中惊问。
那男人也不吱声,仍然在呼哧呼哧地往上爬。到了她的身上,如同大山一样压住了她,压得孙乡长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你到底是哪个!”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
可是那男人还不说话,喷着满嘴的酒臭之气就过来亲她的嘴。
“啊,不要!”
孙乡长气愤地说,觉得自己快要给压死了,她拼命地往下掀他,可是如何能掀得开?
那个大胖子这时一边按着她,一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铁嘴,一个——老虎钳!
那个人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一看在地上痛不欲生的不是别人,正是送自己进屋的吴大有吴支书。她那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咦,怎么是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进来,有吴家的人,也有外面的左右邻居。
人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人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裆下夹着的那个东西,无不骇然失色。
细看之下,又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不是别物,而是一个老鼠夹子!
那吴大有本来一心要搞定女乡长,哪里想到自己上来之后往里一顶,一下子就顶进了那个老鼠夹子里。
啪的一声,夹子紧闭,将他夹得差一点断了老气!
是谁安的这个夹子?屋里人都看着孙乡长,认为必是这个女人所为。
可是孙乡长冤枉啊,她哪里想到了这一点,又哪里能安上这么一个吓人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吧,救人要紧,于是赶紧去叫牛得力牛大夫。现在,人们都得官他叫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