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哈!”女人的手在她的大笑声中,一下子就滑到了牛得力的那个地方,有意无意地碰到了他的那个小牛得力。
要知道,此时的小牛得力可不是彼时的小牛得力了,经过老尼的药养血滋,再加上神功相助,它已经比先前粗大了何止一倍!
女人一碰到它,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咦?!”
“怎么了?”
“你这里藏了什么东西?”她指着得力的裆内。
“这里……当然什么也没有,除了……除了那个东西。”
“真是那个东西?”
“当然了。”
“再不是别的物品?”
“笑话,本人从娘肚子里生下来就在这儿长了这么一个东西,再无其他物品。”
“,!”
“什么?”
“我是说你这也太令人震惊了,简直不敢相信!”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这个……你这个人,太惊人了,我还从来……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之……之……之壮的东西,它简直是天下所有那些男人的‘东西’的祖宗了。”
说到这里,女人又大笑。
一路上女人的神情都怪怪的。
车子一进村,远远地一个人跑了过来,牛得力一见是吴大有,吓得急忙打开车门就要逃。
吴大有一见牛得力从车里下来了,有些奇怪,让人把他抓了起来,命令:“关进村办公室!回我去扒了他的皮!“
然后他迎上前去,亲亲热热地打开车门,扶着那女人下来,嘴里说:“乡长你好,欢迎你到长梗村检查指导工作。”
原来她是女乡长!
牛得力被人押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那女乡长正着得力问什么,支书在那里比比划划,显然在编排牛得力的不是,把他说得罪孽深重。
得力被关在村办公室的隔壁,那里是一个仓库,平时就放一些杂物。吴大有忙着招待女乡长,也没顾得上来审他。
到了晚上吴大有在办公室摆上酒菜,招待女乡长,他一个劲地给乡长敬酒,隔壁的得力打开门缝,看得一清二楚。
他这时本来可能趁机逃跑的,一想逃出去又怎么样,让他们抓回来还是得遭这个罪,不如一次搞清楚了吧。
再说,乡长在这里,他们也不敢太胡作非为吧?
他一直想跟乡长说话,申诉冤案,无奈支书一直在那里跟乡长敬酒,牛得力心里纳闷,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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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胜酒力,乡长很快就醉了。办公室的屋里就有一张大床,平时支书在那里休息。这时他把女乡长抱到床上,脱了衣服放在那里。
然后,拉了灯和窗帘。看看左右无人,吴大有就悄悄摸到了床上。
这家伙,他想强*奸乡长!
牛得力刚想大叫,一想不行,自己这样叫出来吴大有说不定就跑了,要抓他个现行才好。
于是打开一条门缝在那里细细看。
只见吴大有趴到了乡长身上,不一会就下来了。
原来他那伙伴没本来,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吴大有骂了一声:“他妈的,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没办法,赶紧回家吃春药然后再来吧。”
说完急急忙忙出去。
牛得力这时发现女乡长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原来这女人本来*情,酒精作用,再加上吴大有在她身上那么一折腾,顿时欲发如狂。
牛得力一见也不知怎么,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狂跳,身上发热,就走过去上了床。
女乡长的两个大馒头这时更大,上面的红果娇艳欲滴。
于是,牛得力低下身去,探出灵舌,以自己的自己新习得的采战之法为女乡长理疗起来。
左边的那颗葡萄刚刚变小了些,一经他的轻噙立刻挺起,如同一个真果在雨露滋润之下呼呼生长。
他一边轻噙,一边用手在另一边轻播,弄得女乡长在那里扭动不已,哼呻不停。
“啊呀……快……不,慢点……我是说再加点劲呀……”
牛得力又换到了右边。
“呵……太好了……